性命。”

    “那你这次可算错了。”傅青鱼得意,“我与子桑名朔虽然也算有点交情,但若是牵扯上家国大事,我们谁也不会留对方的性命。”

    笨蛋阿鱼,那是你一个人这么认为,子桑名朔可并非这般想的。

    谢珩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句,不过嘴上并未说出来。

    他可不会笨到替情敌表明心迹,最好是阿鱼永远也察觉不到子桑名朔的心意才好。

    “这事先过了,再说说你为何在永州城内却一个字未跟我提起。”傅青鱼坐起来盯着谢珩,“为何瞒着我?”

    “阿鱼,我并非故意隐瞒。”谢珩也坐了起来。

    “嗯?并非故意?那便是有意的了?”傅青鱼挑眉。

    谢珩叹气,知道此事糊弄不过去了。

    “我的错,我确实故意未说。”谢珩承认错误,“那时你本已受伤,我若是告诉你我在永州城,你必然会不顾一切的赶来永州。你受伤不想我担心,我心亦然。”

    傅青鱼皮笑肉不笑,“结果你没想到我正好也来了永州城。”

    “我们算无遗策运筹帷幄的谢大人,没想到也有算错的时候啊。”

    “我错了,阿鱼。”谢珩拉傅青鱼的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傅青鱼见谢珩真诚的认错求饶,一下就心软了。

    其实换做是她,在情况未明之际恐怕也不会将真实的情况告知谢珩。

    “算了,我们大哥不说二哥,差不多。”傅青鱼撇嘴,“你还要做什么?”

    “写文函送入中都,另外永州城发生疫病也需做安排,城外的尸体需要处理,城内外也要进行消杀,以防疫病大范围的传播,这些需得再做细致的安排,以免出错。”

    “行。”傅青鱼点头,“你去忙吧。”

    谢珩起身,“你再休息一会儿。”

    傅青鱼也跟着下床,谢珩让开一点,“阿鱼,你也还有事情要处理?”

    “朝阳他们已经离开,城外之事有师父和谢伯父处理,用不上我。而且我的身份现在也不能暴露,先前都是扮做的义士,遮挡了模样。”傅青鱼穿上鞋,抬头对谢珩笑笑,“你处理你的正事,我在你旁边待着。”

    谢珩心里一暖,阿鱼这是要陪他。

    “好。”谢珩点头,牵了傅青鱼的手出去,吩咐晨夕在外间布置了矮桌和软垫,又准备了茶水和点心,还特意多准备了两本兵书。

    傅青鱼看其他的书就打瞌睡,但看兵书就很有劲儿。

    谢珩处理公务,傅青鱼就背身靠在他的肩背一侧,一边吃点心喝茶一边翻看兵书。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屋子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偶尔翻书和傅青鱼吃点心的声音。

    蒋千已死,安德盛被擒,永朝两州的贪官污吏尽皆落网,剩下的便是赈济灾民,挖沟引水争取赶在夏季将田地复耕,能让农户们在冬季能有些收成。

    傅青鱼在永州城中帮着大夫控制疫病,虽然也忙,但比起每日里忙进忙出,有时候忙起来连饭都没时间吃的谢珩而言还是轻松许多。

    云飞凡从苏城运了十几板车的米面回来,加上风蕴秀从惠安城运来的粮食,灾民们的口粮算是暂时得到了解决。

    粥棚同样施粥,同时大家手中也分发了粮食,可拿了粮食归家,帮着一起挖沟渠通水,若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则单独安置在谢家的客栈内。

    一个多月之后,众人齐心协力,引水的第一条沟渠终于挖通,不仅饮用水得到了解决,干涸的田地终于暂时得到了浇灌,永朝两州的灾情也算暂时得到了缓解,永州的疫病也控制了下来。

    中都之中,开元帝命令刑部彻查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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