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一事,同时紧盯秋闱,对杜宏博下了死命令,秋闱决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福满捧着药进了养清殿,弓着身体轻声道:“皇上,该喝药了。”

    开元帝抵着嘴咳嗽几声,接过碗将药喝了,“永朝两州的官员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枉顾皇命。”

    福满低着头接过药碗,不敢接话。

    开元帝自顾自的接着说:“这还是只是冰山一角。蒙北没了蒙北王,各州的局势已然乱成了一锅粥,长此以往发生暴乱只是迟早的事情。说到底,蒙北天高皇帝远,还是需得有个能震住他们的人存在啊。”

    “郑仓这个混账!”开元帝突然大怒,“当初朕派他去蒙北的时候,他是如何向朕表的忠心。这才多久,他竟跟狼塞勾结企图谋反叛乱。朕当真是看错了他!信错了他!用错了他!”

    福满等伺候的宫人惊惶跪地,大气都不敢出了。

    开元帝捏捏眉心,平息了一会儿压下怒气,“永朝两州的灾情虽然暂时控制了下来,但如今依旧未下雨,两州也不能一直无人治理,谢珩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就留在永朝两州,还是需派遣合适的官员前往永朝两州接任。”

    “杜宏博他们到了吗?”

    福满低头回话,“回皇上,杜大人他们已经在殿外等候了。”

    开元帝拿过一旁的奏折翻开,“传他们进来。”

    永州城外的营帐内,谢珩与傅青鱼坐一边,霍茵茵和谢和同坐一边。

    “大帅,今日我便回朝州城了。”

    “你真的想好了吗?”霍茵茵看着谢珩,“惩治贪官污吏,解决灾情,赈济永朝两州上万灾民,这可是大功劳,你确定要拱手让人?”

    “是。”谢珩点头,“我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霍茵茵笑了一声,“你这次倒是回答的挺干脆。”

    谢珩也笑了笑,“永州城这边发生的一切届时还要劳大帅在皇上那边为我遮掩一二。”

    “我替你遮掩没有问题,但安德盛等人可是见过你的,等他们押入中都审问,你在永州城的一切可就瞒不住了。”霍茵茵提醒。

    “我再做安排。”谢珩倒是不着急。

    “行。那我在这边等皇上派遣的官员到来。”霍茵茵点头,把目光转到傅青鱼身上,“阿鱼,你呢?”

    “我此行是奉皇上之命监视大人的,大人到了朝州后不久便一直卧病在床,回了中都之后我也只能据实已报了。”傅青鱼摊手。

    “永朝两州的灾情算是暂时稳定了下来,但蒙北如今的局势依旧岌岌可危,而且背后还有隐藏的势力在其中搅混水,也不知还会出多少个蒋千和安德盛,若是此时再有狼塞来犯,只怕无人有心团结御敌。”霍茵茵这话是盯着傅青鱼说的。

    “我明白。”傅青鱼点头,“师父放心,我会抓住这个机会。”

    “那幕后之人你们查的如何了?”谢和同询问。

    “只知他与子桑名朔之间有交易,在大离也有一定的势力。至于安德盛口中的那个云先生,也不知他在这个势力之中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他本身的身份又是谁?”傅青鱼道。

    “对于这个云先生倒也不是全无线索。”谢珩道:“阿鱼,你从瑞州入朝州的边界被算计时,当时晨晖只是查到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线索,知道你遇到了危险,但连你什么时候遇险,又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按理说这个云先生将你困在偏远的山头纵火烧山企图烧死你,消息断不可能那么快传出来,但晨晖却查到了你遇险的消息,只能说明他是故意放出你遇险的消息来扰乱我的阵脚。”

    “但我们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人很少,由此可推断此人必然我们共同认识的人,而且还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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