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道理。幸亏你是你。”

    “那是自然。对了,阿仔你打算如何安置?”

    “带回中都。”阿仔的去处谢珩早已经打算好了,“母亲和阿娘如今尚算闲余,可将阿仔交给她们照顾。阿仔乖巧伶俐,反过来也可为母亲和阿娘解闷。”

    谢珩说的母亲是谢夫人,阿娘则是随着傅青鱼一并称呼的秦谨鹞。

    谢珩接着说:“另外我也打算让晨风他们交阿仔习武。阿仔十分崇拜他阿爹,未来或许可以入伍搏一份出路。”

    “你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便不操心了。”

    两人一路说话,马车终于抵达了朝州城。

    城门外依旧还设有施粥的棚子和收容灾民的窝棚,不过如今住在窝棚中的灾民很少,粥棚也不再有灾民排队。

    “大人,我先去找飞凡他们。”傅青鱼拿过旁边的披风穿上,将帽子也一并戴上挡住脸。

    谢珩拉住傅青鱼的手,“就这般走?”

    傅青鱼挑眉,回头对上谢珩的目光忽然笑了,回身在谢珩的唇上亲了一下,“现在这般可以了吗?”

    谢珩眸色骤然变深,手臂用力将傅青鱼拉进怀中加深了这个亲吻。

    两人纠缠了一阵才气息不稳的松开,彼此抵着额头平缓呼吸。

    傅青鱼蹭了蹭谢珩的鼻尖,“那我走了?”

    “嗯。”谢珩嘴上应着,环着傅青鱼腰肢的手臂却没松开,反而还勒的更紧了两分。

    傅青鱼低笑,“我就是去见见飞凡他们,晚上便去找你。毕竟他们是我带出来的,我也不能扔下他们完全不管。”

    谢珩这才松开傅青鱼腰肢,“晚上回来?”

    “保证。”傅青鱼点头。

    谢珩退后让开一些,“去吧。注意安全。”

    傅青鱼眯眼一笑,飞快的凑近在谢珩的嘴角又亲了一下,“大人,你真的好黏人啊。”

    谢珩猛的抬眸,傅青鱼已经脚底抹油飞快的溜出车厢,跳下了马车。

    谢珩快速撩起马车的车窗帘,“傅阿鱼!”现在就开始嫌弃他黏人了,以后还得了!

    傅青鱼大笑,拉过一直跟在马车旁走的不机灵,翻身上马,“我非常喜欢。”

    扔下这句,傅青鱼便骑马离开。

    “慢些,又没人追你!”谢珩撩着车窗帘看着傅青鱼骑马走远了才放下帘子,略微的反思了一下。

    莫非他真的有些过于腻乎了吗?

    晨夕询问,“大人,我们入城吗?”

    “嗯。”谢珩敛了心绪,入城后他还要应付叶景名。

    晨夕拿过一旁放着的披风穿上,也将帽子戴上挡住脸,这才驾着马车绕过施粥的棚子入城。

    朝州城的情况比永州城好很多,街上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昔的生活气息。

    马车进了小巷,在知府衙门的后墙处停下。

    早已经等候在此的晨风和晨晖立刻上前,“大人。”

    晨夕摆好脚凳撩开马车帘子,谢珩躬身出来,“如何?”

    “叶景名去城外巡视沟渠通水的情况,以及农田浇灌的情况去了,不在府衙之中。”晨风回话。

    谢珩踩着脚凳下了马车,“叶景名这几日可有来找我?”

    “昨晚来过,不过属下以大人服药后已经歇下为由将他打发走了。”晨晖道:“他还关心过大人的病情,我说已经在好转了。”

    “一个多月未露面,只怕叶景名早已怀疑床上躺着的人是不是我了,只是心中有顾忌不敢强行冲撞罢了。”谢珩从后门进了知府衙门,穿过无人的回廊和院中小道进了先前暂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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