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我与先生不同,我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我不在意工笔史书会怎么写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必然会一往无前的走下去,不惧刀枪血雨。即便遗臭万年,也再所不惜。”

    冯简闻言心中激荡,叠手道:“我等愿追随大人,涤清这朝野浑浊,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万死不辞!”

    “佩芝快快请起。你此去盐城治理水患路途遥远责任重大,也要多加保重才是。”叶景名将冯简扶起来,“另外,也不知道谢珩追查太子一案到底有没有进展?”

    “我们安排的证人今日便可送过去,要送吗?”冯简询问。

    “再等一等。”叶景名摇头,“若是谢珩什么都没有查到,我们只是送一个证人过去也起不到作用,根本不可能借此打压到太后。还是看看谢珩能查到什么再说。”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竹韵楼的门口,晨夕跳下马车,摆上脚凳。

    傅青鱼先提着勘察箱撩起马车帘子出来跳下马车。

    竹韵楼门口侯着的女侍仪态端庄的走上前福身行礼,轻声询问:“不知姑娘几位?可有预约?”

    傅青鱼还未回话,谢珩撩了马车帘子出来,女侍一见谢珩,神色细微转变,又福身行了一礼侧身恭敬的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不再询问他们是否有预约。

    另有小厮上前来牵走他们的马车带去停靠。

    谢珩询问:“云家六郎可来了?”

    女侍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微微躬着上身低头回话,“未曾。”

    “一会儿云家六郎来了便领他来见我。”

    “是。”女侍应下。

    傅青鱼发现这次进竹韵楼来走的路跟她先前来走的不是一条道。

    这条路更加的幽静,偶尔能看到一两个竹韵楼中的女侍,看不到其他的客人。

    走过回廊,穿过一片幽静的竹林,入眼便是一处绣球花花丛,而丛中设有一亭,四周垂有竹帘遮挡。

    女侍引着他们落座后退下,不一会儿便有另外四名女侍捧来了煮茶用具和茶点瓜果。

    女侍将东西摆好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晨夕便守在入口处。

    谢珩撩了袍袖,满满的煮茶。

    傅青鱼单手撑着脸看谢珩煮茶。

    以前在秋离山的竹屋中,傅青鱼就很喜欢看谢珩煮茶,动作娴熟而从容,随时都像是一幅画一般。

    “今日一早漪墨到大理寺找我,同我说有人想对我不利,让我注意一些。”

    “安宁郡主一早便去大理寺告诉你这个消息,那她定然是在宫里听到的。太后到底还是坐不住了。”谢珩闻言并不意外,“不过他们越慌,便证明我们离真相越近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傅青鱼笑了,捏了一块桃花酥咬了一口,“只是我在想他们会自己动手,还是未免留下把柄被我们抓住加以利用而让其他人动手。”

    “以往他们肆无忌惮,是因为即便事情暴露也无人可奈何他们。但如今不同,他们若再输一次,整个局势就要彻底改变了。”谢珩将山泉水倒入茶瓮。

    “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从得知消息后我便在想,他们会选谁来动手呢?”

    云家附庸很多,傅青鱼确实没想到云家最后会选谁来动手。

    谢珩放下瓷瓶认真想了想,“胡家如今已有意脱离云家,定然不会应下此事,以免两头都落不到好,可以第一个排除。徐家有柔妃和二皇子,轻易也不敢搅合入太子一案,也可排除。”

    “至于其他几个依靠云家的世家,他们与云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若事情败露,不管哪一家失势,于云家而言都是损失。”

    “这般排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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