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能力派人取你性命,即便事情败露于云家又无什么损失的世家倒确有一个。”
傅青鱼明白过来谢珩指的是哪一家,眸色瞬间沉了沉,“秦家。”
谢珩点头,“目前而言,秦家的可能性最大。”
傅青鱼没再说话。
她跟秦家不熟,算不上情意,但秦家却是阿娘的娘家。
因着先前往秦家送信求援一事,阿娘已伤心过一次,若是再让阿娘知道秦家竟听从云家命令取她性命,只怕阿娘能拖着病体拿起苗刀杀去秦家。
傅青鱼马上决定,此事一点风声都不能让阿娘听到。
谢珩看傅青鱼,忽然笑了一下。
傅青鱼敛了心绪,“大人笑得这般好看做什么?”
“以往你若知晓有人想暗害你,怕我担心必然会瞒着我,这次倒是挺老实。”谢珩自然高兴阿鱼什么都与他说,不管何事,他们都可以一起面对。
傅青鱼挑眉,“我不说难道大人便不知道漪墨今日一大早便到大理寺找过我的事情吗?”
谢珩的眼线到处都是,傅青鱼都不知道这中都城内到底哪里没有他们谢家的眼线。
谢珩笑着不说话。
他知晓是一回事,阿鱼主动与他说又是另一回事。
傅青鱼盯着谢珩的嘴角,那里因为心情不错而轻轻的勾起了一点弧度。
既然他这般高兴,多说两句让他更高兴一些也无妨。
傅青鱼也笑了,“大人说过,我们要坦诚相待。”
“而且在这中都城中既然有大人护着我,我还自己操心做什么呢?”
“交给大人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