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推辰夫人出来当替死鬼,辰夫人恐怕也反抗不了。毕竟她还有儿子捏在云家大夫人的手中。”

    “所以只能拖延一时,还需得想其他的办法。”

    傅青鱼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大人,你说我们若是借着夫人约辰夫人见面的机会将辰夫人绑了如何?”

    谢珩闻言仔细琢磨了一番点头,“可行。如此既能保辰夫人性命无忧,还可敲山震虎激一激云家。”

    “除此之外,我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何事?”

    “先前云元州谎称是和乐县主无异中捡到的那块鸾鸟玉佩,他必然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傅青鱼细细说道:“和乐县主原本就是听从皇上之命嫁入的云家,有没有可能鸾鸟玉佩本身是和乐县主从云良工那里偷来的,而云元州知道,并且可能知道这块鸾鸟玉佩的作用,故而将其给我?”

    谢珩想了想,“云元州的目的是什么?借我们之手对付云家?”

    傅青鱼皱眉,“可他自己本就是云家三房的嫡子,还是先前我们说的那样,他若是因和乐县主对云家生出恨意,当初又为何要替云良工遮掩呢?还是说那时对于他而言只是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谢珩摩挲着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云元州在等什么时机呢?”

    “大人,是永州叛乱。”傅青鱼的眼睛亮了,“那时子桑名朔早已入了永州城,却一直按兵不动,直到太子被毒杀的消息传到永州,永州叛乱才爆发。这两件事绝不可能是偶然。”

    “所以太子之死极有可能也有云元州等人的手笔?”谢珩沉思,“若当真如此,那云元州等人图谋的就不仅仅只是一个蒙北,而是整个大离了。”

    “若真如我们推测一般,那云元州针对的就不只是云家了。他想要的是皇上和云家相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傅青鱼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如此说来,中都也有云元州的势力,不然他不可能第一时间知道所有的消息。”

    “等等!”

    傅青鱼猛的抬头看谢珩,谢珩正好也转脸过来看她。

    两人异口同声:“洪正一案背后的那个神秘组织!”

    “大人,傅姐姐,到了。”马车停了下来,辰夕在外提醒。

    傅青鱼皱眉,“大人,此事要向皇上禀报吗?”

    “说了皇上也未必会信。”谢珩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此事我来处理。”

    傅青鱼点头,没有意见。

    “早些休息,明日我们先将辰夫人带走。”谢珩撩起马车帘子,“晨夕,你先将礼盒都送进去。”

    “是,大人。”晨夕上前将所有礼盒抱起前去叩门,守门的小厮自然认得他,赶忙开了门。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跳下马车,“大人,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谢珩跟着下了马车,“今夜真的不让我留宿吗?”

    “……”傅青鱼已经彻底忘记了这茬。

    “嗯?”

    傅青鱼嘿笑一声,“算了吧。”

    谢珩微微蹙眉。

    “大人,我会自己小心的,你不必太过担心我的安全。”傅青鱼解释,“而且还有阿娘在呢,阿娘的苗刀使得可好了,若非大病初愈,晨风也未必是阿娘的对手。”

    秦瑾鹞一把苗刀使的出神入化在整个中都也是十分有名的,傅星河当年便是因为这点被秦瑾鹞吸引,两人才因此走到的一起。

    “那我让晨夕留下。”

    傅青鱼知道这已是谢珩的退步,不让晨夕留下,他是绝对不可能安心的。

    “行。”傅青鱼点头,“那我让守门的小厮先赶马车送你回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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