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足足五万两银子。

    怎么说呢?

    四位长辈送的玉,价值未必比这五万两的银票低,但却都没有这五十张一千两的银票来的直接和震撼。

    有钱人那是真有钱啊。

    秦瑾鹞出自世家秦家,自小也是锦衣玉食,即便远嫁到了蒙北,在蒙北王府中也见过许多的奇珍异宝,看着谢家众人给傅青鱼的见面礼倒也并不惊讶,只是觉得谢家众人对阿鱼确实看重。

    “阿娘,这些见面礼我能收吗?”傅青鱼询问。

    “这几分见面礼表达的是谢家对你的态度,你若不收退回去,只怕会让他们认为你是对他们有所不瞒。”秦瑾鹞道:“收着吧。回头你寻一些稀奇之物还礼便是。”

    “礼物收下倒还好,可这五万两银票收着会不会有些不好?”傅青鱼看着匣子里叠起来都有一定厚度的银票有些犯难。

    送礼这般直接只送银票的秦瑾鹞也是第一次遇见,斟酌了一下才道:“你明日不妨问问崇安,看看他怎么说。”

    “行。”傅青鱼点头,将礼盒重新合上,“阿娘,那你好生休息养病,我先去洗漱。”

    “去吧。”秦瑾鹞点头,“你也早些休息,查案别太累了。”

    “我知道。”傅青鱼又跟秦瑾鹞聊了两句,这才抱了礼盒回屋。

    晨夕已经不在院中,傅青鱼洗漱了出来,走去院中往房顶看了看,晨夕果然靠坐在东南角的飞檐处。

    晨夕怀里还捧着不少好吃的,看到傅青鱼就笑嘻嘻的抬起右手冲她挥手。

    “晨夕,你不用守在上面,可以到屋里休息。”

    “傅姐姐,你不用管我,今夜本来就该我当差的。”

    傅青鱼知道再劝也没用,便也没再说什么,回屋休息去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傅青鱼起床洗漱换了衣裳,先去看了秦瑾鹞,确认她的病情没有加重后才提了勘察箱带着晨夕出门,往大理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