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

    “奴婢不要!奴婢就要跟着郡主,郡主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奴婢死也不要跟郡主分开。”绵锦哭着摇头。

    “好,我去哪里你去哪里。别哭了。”云漪墨柔声安慰,“如今事情也还没真的定下,说不定还有什么变数呢,对不对?好了,把眼泪擦擦,一会儿晚宴的时候别叫人看出你哭过了。”

    “奴婢明白。”绵锦擦了眼泪,“郡主,若是我们真的要去廊西,那学堂怎么办啊?”

    “我找时间问问阿鱼吧,看她是否能帮忙看顾着学堂。”云漪墨垂下眼帘,“我不在学堂,就该给孩子们找一个新的先生。他们是孤儿,吃住都在学堂中,照顾他们的人也需得是死契才行,这样才能避免我离开中都后,照顾他们的人敢亏待他们。”

    “郡主。”绵锦听着又要哭了。

    “好啦。”云漪墨笑笑,轻轻的捏了捏绵锦的小脸,“古人都说,三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说不定冥冥中注定我真的不是适合当一位先生呢,没得平白耽搁了那些孩子的前程。”

    “我再熟悉一下琴谱,你也去洗漱一下,把脸上的泪痕洗干净吧。”

    绵锦点点头,福身退出去。

    云漪墨转头走去琴案,案台之上除了古琴外,放得更多的是她为学堂筹划的准备工作,如今已经施行了一大半。

    一滴泪落到本子上,云漪墨惊醒,连忙拿过绢帕擦了眼泪。

    这般庄重的妆容,若是哭花了再补十分麻烦。

    母后不会害她,为她选的夫婿必然是经过多方考虑的。

    只是……只是她到底意难平啊。

    第二日,傅青鱼依旧早起了去大理寺点卯。

    大理寺接了白芍的报案,王大人接的案子,到大理寺点卯后便点了李福同等人一起到城中各处寻找辰夫人去了。

    傅青鱼将自己桌案上的东西整理了一番,谢珩便到了,身侧还跟着蔫儿着的贺睢。

    贺睢眼下一片青黑,一进屋便软软的瘫坐到太师椅上,连世家公子的仪态都不顾了。

    傅青鱼倒了杯茶递上前,“贺大人这是又熬了通宵?”

    晨夕也倒了茶送去谢珩的手边,闻言笑道:“傅姐姐,贺大人每次只要查案就是这样子的,我们都习惯啦。”

    谢珩撩了袍子坐下,“奉云从沁芳园走后便继续追查药方之事,这两日福寿宫中的那些宫人的亲戚邻居都被他走了一遍。”

    傅青鱼震惊,“不眠不休?”

    “啊。”晨夕点头。

    傅青鱼更惊讶了,“虽然中都没有宵禁,但贺大人半夜去敲别人的家门当真不怕被揍吗?”

    “民怕官,他身后跟着穿了刑部公服的差役,开门的人便是有再大的火气看见差役魂也吓掉了一半。”谢珩转头吩咐,“晨夕,你去衙厨给奉云弄些吃食过来。”

    “是,大人。”晨夕出去了。

    贺睢要死不活的摆摆手,“别提了。”

    傅青鱼和谢珩都看向他。

    贺睢精神萎靡,“我走访了那么多人,药方之事依旧毫无收获。”

    “知道丹参与百草泣血同时服下能产生剧毒之人必然是懂医理之术的人吧?我便朝着这方面打听,想看看哪个宫人家中是行医的,或是懂医术的,再不济左邻右舍中或是有行医之人的。”

    “可是你们知道吗?一个都没有。竟一个都没有。”

    贺睢控诉的声泪俱下,傅青鱼和谢珩听了觉得又同情又好笑。

    谢珩提醒:“奉云,你有没有想过药方或许就出自太医院呢?”

    “太医院?”贺睢坐起来,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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