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吗?”
这个药方毕竟关系到太子之死,贺睢第一想到的便是隐秘。
“此药方确实可为太子殿下治病,且药效不错,并无任何不利,为何不能出自太医院呢?”
“我这就去太医院。”贺睢站起来就走。
谢珩提醒:“奉云,现下重要的不是药方出自哪里,而是谋害太子之人是如何知道丹参与百草泣血一起服用会产生剧毒。”
“我记住了。”贺睢头也没回的晃晃手,大步往外走。
晨夕端着早饭过来,“贺大人,早饭不吃了吗?”
“你们自己吃吧!”贺睢一步跨上回廊下的三节台阶,嫌走路太慢已经跑了起来。
傅青鱼转头问谢珩,“贺大人查看也一直这般风风火火吗?”
谢珩还没说话,晨夕端着早饭进来先说话了,“贺大人查案不仅风风火火还废寝忘食呢。以前最夸张的一次是贺大人查案连着几天没休息,案子破了贺大人才从刑部回家,到了家门口刚从马车中出来便一头栽下了马车,当时伺候的人都吓死了,结果贺大人只是睡着了。”
“贺大人睡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醒来后觉得脸疼,照了琉璃镜才看到脸上破了一大片,险些毁容,把贺老夫人吓的一直盯着贺大人将脸上的伤养好一点疤没留下才放贺大人回刑部当差。”
“说起来,那次贺大人那般辛苦的查案,最后的功劳却全被屠尚书抢了去呢。幸亏贺大人只是喜欢查案,对最后功劳到底归谁也并不在意。”
“个人追求不同罢了。”谢珩对贺睢十分了解,贺睢喜欢的是查案本身,其他对于贺睢而言都是身外之物。
“说起来,贺大人先前突然问起大帅府和师父的事情,问的十分莫名。大人,你知道为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