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颔首:“是。”

    苏问画的手腕已经搭在了一块方枕上,岑院正的手放上去,却能感受到她战战兢兢的微颤。

    再瞧两边,神情肃穆,太子萧玄恪更是一言不发,冷冷地坐在床沿边,眼神阴鸷。

    岑院正心里直呼不妙,皇后深夜宣他入宫,绝不是为了给这个姑娘诊脉那么简单。

    虽皇后没有说清楚这个姑娘是什么病症,但,一番婉转心思的流转间,岑院正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缓缓收回手,摇头叹息:“不太好啊。”

    皇后顿时皱眉:“不太好是何意,岑院正,不妨直白点说。”

    岑院正起身,朝皇后跪下:“苏姑娘脉象沉钝,血气运行缓慢,似是……受惊胎滑之兆。”

    一石激起千层浪,苏问画诧异了,傅云秋亦是睁大了眼睛:“岑太医,您确定没有诊错?”

    岑院正颔首:“腹中胎儿,也是一条人命,微臣不会妄言,这位苏姑娘约莫是受惊,又是体寒之质,接下来必然要好好调理,否则胎儿不保。”

    傅云秋终于有些焦急了:“事关重大,皇后娘娘,要不然再找一名太医来诊断看看吧。”

    萧玄恪忍无可忍站起身:“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非要阖宫都知道这件事,你才罢休吗?”

    皇后沉着脸色,也不赞成傅云秋的做法。

    苏问画是该死之人,可她若是怀有太子的血脉,那便得留着这条命了。

    要知道,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还天天服用丹药,就怕有朝一日突然驾崩。

    而太子身为储君,若是能极快生下皇长孙,权势便会更加稳固,到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皇后面色幽幽:“这件事,你们暂且不要往外传,苏氏便册封为太子女官,暂且居在东宫。”

    听到这个吩咐,傅云秋双眸神色震荡不安。

    皇后……居然留下了苏问画!

    紧接着,皇后将岑太医叫去门外,额外叮嘱几句。

    此时,萧玄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傅云秋面前,“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脸上。

    傅云秋一声吃痛,倒在地上:“太子殿下?”

    萧玄恪面色阴鸷:“孤警告你,别以为做了太子妃,就能掌控孤喜欢谁,记清楚你的身份,否则,孤一样能废了你。”

    说罢,他扶起一旁的苏问画,小心翼翼地呵护。

    那模样,在傅云秋眼中看来,多么讽刺!

    她全心全意求谋来的尊贵太子妃之位,还没成婚,就被太子厌弃。

    苏问画惶恐不安地靠在太子怀中,今夜的事发生的太过仓促,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傅云秋捂着脸,面色灰败地说:“太子殿下息怒,云秋这就离去。”

    她狼狈地走了,这时,萧玄恪才掐住苏问画的脖子,低声问:“你的孩子到底怎么来的?”

    苏问画慌乱的挣扎:“臣女,臣女也不知道!”

    萧玄恪眯眸,阴沉的虎目里,神色冰冷。

    莫非岑太医是受人指使,才会撒谎,歪打正着?

    然而,苏问画却忽然想起来,胆战心惊地问:“会……会不会是臣女服用的那一抹药的问题?让太医把出了假脉。”

    萧玄恪豁然看向她:“什么药?”

    苏问画低下头,很是难为情一般:“就是,京城坊间盛传的一种秘药,名为合欢好,以麝香熬制成,服用了欢好,能很快促成有孕,也能让男子对自己……欲罢不能。”

    萧玄恪皱起眉头:“合欢好?那不是禁药吗?”

    “殿下息怒,”苏问画慌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