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在地上,“臣女也只服用过两次,都是为了更好地伺候您,要是对您身子不好,问画这便将所有的药都扔了。”
萧玄恪沉了沉眼:“哼,若不是看你还有点姿色,孤也不会留你一条命,记着,以后在这东宫,你只能对孤忠诚不二,讨孤的欢心。”
“问画明白。”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沈定珠终于醒了。
她浑身酸痛不已,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萧琅炎已然不在室内。
回想起前半夜,其实她真的是装睡,只是不想萧琅炎进宫帮忙罢了。
然而,后半夜,萧琅炎时不时便对她动手动脚,检查她是不是真的睡了。
沈定珠忍得万般辛苦,直到后来他终于不再“欺凌”她,沈定珠也困了,沉沉睡去,再醒来已是辰时三刻。
吃过早膳,鬼医江蛮子晃晃悠悠地来给沈定珠把脉。
看看她昨晚过后,恢复得怎么样了。
然而,鬼医诊脉了片刻,忽然道:“呀呀呀,不得了啊丫头,你这是喜脉。”
“咳……”沈定珠正在喝今晨的药,闻言骤然呛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