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站在一起的两名新兵安然无恙,偏偏站在中间的他死了,这件事大家都说很诡异,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二奶奶听得浑身凉飕飕,她还以为儿子瘫痪了不能动真的是被伤到了,原来不是,里头还有着这么可怕的事情。
儿子回来从来就没跟他们说过,一直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一日就喝点水,还是嘴唇起皮,渴得不行了才要喝。如果不是她和老头子一直劝慰着,逼着他吃,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现在我先去除你眉宇间的黑气,希望你以后每一天都诚心忏悔,消除它留在你身体里的怨念。”
顾永昭没有反对,定定地看着顾清清,搞不懂她要怎么帮他去除那东西。
伸出手,掌心按在顾永昭的眉宇间,顾清清也不跟一些神婆那般嘴里念念有词,只是很淡定地伸出手,用掌心对着那丝黑气。
玉锁在掌心快速飞转,黑气被丝丝缕缕吸收进去,随后又飞出,化作一团蛇形黑雾,飘在空中,张牙舞爪。
“顾二奶奶!您现在去烧纸钱香烛,将这东西引出去。”
“诶!好!我马上去。”
顾二奶奶快步出去,开始喊老头子帮忙寻毛柴烧纸钱。床上的顾永壮感受了一下,似乎那股子被人监视着的感觉没有了。
脑子里也清醒了不少,他问顾清清:“我该如何向它忏悔?”
江靖远在一旁提议:“你就说自己不该无缘无故打死它,打死它是因为它要吃你。”
顾清清点头,表示江靖远说得没错:“起因是它惹起的,而你只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打断它的腰。虽然你侵犯了它的领地,它可以赶走你,却不能要吃你。
种种因果,皆由它而起,如今你忏悔的是不该无故踏足那地方。你为此已经遭到了妻离子散的报应,因果该就此而消。”
顾永昭听明白了,马上闭上眼睛开始忏悔。
外头的纸钱烧着,那缕黑烟就跟一条蛇一般游出房间。
江靖远看见了,轻轻碰了顾清清一下,用嘴努了努着黑烟消失的地方:“它走了。”
“只是出去了,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消除它的怨念。”
忏悔完,顾永昭睁开眼睛:“清清!我的腿真的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