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造反了?”

    张去为气极,看看是刘商秋,心思一转,便转向了木恩。

    “木提举,你们皇城司夜袭齐云社,如何向杂家交代啊?”

    木恩淡淡一笑:“张大珰,齐云社若是民,有临安府在。若是军,有三衙在。不知你内侍省,缘何出头啊?”

    “我……”

    张去为愣了一下,说道:“李荣就死在齐云社,他是咱内侍省的人,杂家管不得么?”

    寇黑衣道:“李荣是被刺客所杀,我皇城司是……”

    他看了一眼刘商秋,刘商秋傲娇地扬起了下巴:“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张去为气急败坏地道:“你先斩谁?你先斩谁?”

    寇黑衣硬着头皮,按照刘商秋编造的借口道:“我皇城司获悉消息,有个金人奸细在齐云社附近出没,皇城司前去搜寻,却被齐云社不问青红皂白即出手伤人,无奈自保而已。”

    刘商秋喜孜孜地点点头,自己想的这理由,真是好。

    张去为冷笑道:“杂家正要说,那潜入齐云社议事堂行凶的,难道不就是你们皇城司的人吗?”

    刘商秋立刻向他伸出了手。

    张去为瞪眼道:“干嘛?”

    寇黑衣淡淡地道:“证据!”

    张去为怒不可遏:“你们俩这是唱双簧呐?之前,杂家的‘至味堂’被一把火烧作白地,现场有几个便衣持械的歹人,就是在你们皇城司纵容之下逃走的。

    “现如今,齐云社议事堂出现刺客,紧跟着你们就冒了出来,为他制造逃走的机会,这还不能证明,你们本就是一伙儿的?”

    木提举不悦地道:“张大珰,人证、口供、书证、物证、勘验,你至少拿出一样来,能指向我皇城司行了不法之事,那本提举就去御前听你参劾,如今就听你一面之辞,便要指称我皇城司有罪么?”

    张去为道:“事不寻常即为妖!至味堂大火,你们适逢其会也就罢了。齐云社出了刺客,你们又出现了,你们倒是给杂家讲出一个道理来。”

    刘商秋跳了出来:“张大珰要讲道理,那好的很啊。龙山仓血案,我皇城司是去追查金国奸细的,国信所的人为何恰好出现在那里?”

    “本官正在‘春风楼’吃酒,国信所几百号人聚集在‘至味堂’,他们想干什么?”

    “昨夜本官在那山林茂密、人迹罕至处出现,是为了抓捕金人奸细,国信所李押班深夜赶去齐云社议事堂又是为了做什么?”

    “哎呀,我知道了!原来你的人就是和金国人勾结的人,你们去龙山仓,就是为了和金人接头!你们去至味堂,就是想聚会商议,对付我皇城司!李公公去齐云堂,是不是因为齐云社的人实为他的党羽?”

    张去为被他的倒打一耙气的发晕,嘴唇都哆嗦了。

    刘商秋突然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我明白了,李公公是你杀的!”

    “你你你……你说什么?”

    “一定是你发现李公公暴露了,杀了他灭口,又来栽赃我皇城司。”

    “杂家不是金人奸细!你才是金人奸细!”

    张去为气抖冷,翘着兰花指,指着刘商秋大骂起来。

    他还真跟金人没啥来往交易。

    他是秦桧在官场上的盟友,却并不意味着,他知道并参与了秦桧的事情。

    这时被刘商秋一番胡搅蛮缠,张去为自然怒发冲冠。

    “我是金人奸细?我告你诽谤你知道吗,我告你诽谤!他诽谤我呀,他在诽谤我啊……”

    刘商秋可算逮着理了,立即揪住张去为一句口不择言的气话做起文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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