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来,就大大弥补了他技击招术上的缺陷。

    只要伱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掉他,那就会此消彼涨,让他占据上风。

    如今观摩上官骆的剑术,让他也有很多感悟。

    上官骆见小王爷在观看自己舞剑,更是抖擞精神,舞的更加卖力。

    剑啸声、气息吐纳声、再加上杨沅于一旁恰到好处的喝采声……

    很快,完颜弘康就穿着一条犊鼻裤,光着膀子,懒洋洋地踱到了廊下,一脸的幽怨。

    “大清早的,你们要不要这么勤快啊。”

    完颜弘康晃到杨沅面前,打了个哈欠,埋怨道。

    上官骆见小王爷和李寻风都已起来,便适时收剑,向他们走过来。

    杨沅眼角余光瞥见上官骆走近,便对完颜弘康道:“表兄,你昨日厮杀了半天,晚上却还不知节制,要小心身体啊。”

    一说这个,完颜弘康可就不困了。

    他眉飞色舞地道:“咱这身体,壮的像牛,没问题的。

    你是不知道,我昨儿从柳条子屯掳来的那小娘们儿,得趣的很。”

    杨沅正色道:“那你也要节制。所谓美色,到头来也不过是黄土一捧,尘归尘,土归土。

    美色,在天地中,不过和鲜花一样,或是被路边的脚步践踏,或是随着时间枯萎老去,成为丑陋的肥料滋润土地……”

    阿里虎端着水盆从旁边走过,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主人。

    她不明白,自己的主人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的。

    他们没有听见,可人家昨儿却是听得真真儿的,状元公那花样儿多着呢。

    他还让阿蛮姑娘把灯点起来呢,说是要看着,咋好意思的。

    呸!

    恶心!

    我都关着灯!

    完颜弘康听了杨沅的说教,却是翻了一个白眼儿。

    “表弟你这话我觉得可就没道理了,到头来黄土一捧咋了,今天它还是鲜花那不就行了?

    咱们吃的那肉,今天香喷喷的它,明天还变成臭烘烘的粪肥了呢,咋?你不吃了?饿死?”

    上官骆走过来,笑着接口道:“这句话,我倒是要赞成寻风兄所言了。

    正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完颜弘康听了两眼一亮,赞道:“上官先生出口成章,那一定就是有道理的了。”

    这时,跨院门前,恰有一群女孩子有说有笑地走过。

    这都是越王一脉的女眷。

    她们的父兄留在辽东作战,她们则被送回了欢喜岭。

    她们就住在院落最后面的后照房,此时想来是要结伴去镇上游玩。

    姑娘们有意态甚媚者,有声犹雏凤者,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杨沅目不暇接,一一看过。

    待他收回眼神,才看到完颜弘康抱着膀子,一副揶揄地看着他。

    “黄土一捧,哈?尘归尘,土归土,哈?丑陋的肥料,哈?”

    杨沅淡定地道:“欣赏与放纵的区别,就是我和表兄你的距离啊!”

    “呸!”完颜弘康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这时,院门口便闪出一个阿三来。

    李佑头缠绷带,手提长刀,兴冲冲地问道:“今天,咱们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