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都一半给了奴才。”谢鹜行讳莫如深的视线纠望进她慌不知措的眼里,旋即轻轻笑了一下,“所以,奴才依然想怎么做都可以。”
话里的深意不用多猜,难解的绸缠让雾玥呼吸都停了一下,只有悬在眼下泪颤巍巍的抖着,推搡着他小臂的手更是差点失防滑落。
目光触及他手里骇人的东西,雾玥迷涣的目光急凝,用不成调的嗓音说,“……那我也不给了。”
知道小公主是慌不择言,谢鹜行还是略沉了眸色,“公主现在说不给,未免太迟了。”
他盯着雾玥摇摇欲坠的泪,俯身将温烫的唇贴到她眼上,用舌尖卷去那一滴泪珠。
雾玥闭紧着眼帘,酥软的身不住瑟缩,扑面的气息让她难以招架,指尖都在发颤。
谢鹜行抿着她的眼睫恶劣的扯了扯,听到小公主的哭喘,才意犹未尽的松开,薄唇轻轻启合,“就是公主掉下的一滴泪,都得分奴才一半。”
雾玥怔怔看着自己盈透的泪珠沁入他的唇缝,将唇色染得极为鲜红,眸色则是望不到地的沉暗,极度危险又放纵嗜欲。
雾玥慌张的同时,心口仿佛被蛊惑般难以自持的泛起涟漪,两种情绪的冲击交杂,让神识越来越飘渺迷乱,只有脆弱的身子给予最直接的反应。
谢鹜行看着雾玥不断激出泪水的湿眸,抬了抬眼尾,目光愈发痴迷,轻笑说:“又有了。”
简短的三个字让雾玥所有心弦都被拨乱,连带着原本也无力坠落,骤然缺了阻挡,谢鹜行的手也就自然的随着往前一滑。
冷硬的雕玉堪堪就碰在了壶颈处,雾玥一个激灵,顿时浑身都在颤抖,迷惘的水眸也升起惊惧。
顷刻泪如雨下,原本细弱的呜咽更是直接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
早前他就是用这一半不一半的话哄着自己与他亲近,没想到今日更过分,表姐说得对,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圈套。
雾玥越想越是又急又慌,直哭的抽抽嗒嗒,“白眼狼,你就是个得寸进尺,喂不饱的白眼狼。”
谢鹜行觉得小公主骂的也无不道理,沉沉盯着半没进繁复裙衫间的雕玉,掌心碾磨几许才将其丢到一旁,抱着哭颤到不能自持的小公主轻哄。
“奴才逗公主的。”这话不是假的,原本他就没准备用那玩意,不过是用来哄小公主给他开门罢了。
雾玥眼下压根听不进他的话,埋在他胸口不住的哭,谢鹜行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掌中,“公主看看,是不是没拿着了?”
雾玥这才瑟缩着探了探指,他手中空空荡荡,确实没有东西。
听着小公主变轻的抽噎声,谢鹜行低头吻着她的耳畔,“但奴才说得也不是假话,若不提前适应,将来公主少不了要受罪。”
雾玥心中警铃大作,他难道还不死心,就听谢鹜行低声接着说:“可那些都太可怕了对不对,会吓坏公主。”
谢鹜行说着用着舌抵了抵齿根,与他温缓的嗓音不同,翻搅跳动的眸光压根儿没有平息过,哪怕一瞬都没有,“还会弄坏公主。”
“嗯。”雾玥极轻的应声,埋在他怀里的脑袋则点得十分用力。
谢鹜行拢着她的柔荑,带着她轻轻抚过自己的指,“奴才是有温度的,也会控制住不伤及公主。”
相比之前雕玉带给雾玥的慌怕,现在碰谢鹜行骨节分明的指,简直温柔的不像话。
意料之中的,小公主没有激烈反抗,当有一件更难以接受的事摆在眼前时,过去以为不能接受的事,就会变得容易。
且这招对他的小公主尤其管用。
一直到触上谢鹜行指上的纹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