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记忆袭进脑中,雾玥慌闪着眼睫,心头不可遏制的漫出羞慌,哪怕缩紧着双腿,还是压不住往四肢流窜的酥麻。
尤其是现在再回想起来,相对于陌生强烈的刺\.激,慌怕反而显的淡了许多。
就在雾玥反复咬着唇,犹豫不决的时候,谢鹜行先一步说:“不过奴才还是觉得太过硬实,再寻个软和一点的好不好?”
谢鹜行的话让雾玥长吁一口气,不用去分辨羞耻的心思,实在太好了。
就在她点头的同时,手却被谢鹜行拉起,一抹极其柔软湿热的温度卷上她的指。
酥麻沿着透粉的指头直接窜进了雾玥的五脏六腑,呼吸顷刻被搅的紊乱不堪,是谢鹜行用舌卷着她的指细细在舔。
谢鹜行含吻的动作有多轻柔,黑眸里卷起的浪涌就有多跌宕凶猛,“奴才确定,它不会伤到公主。”
其实是他已经迫不及待,若不是克制着,他恐怕会用牙齿咬下去。
意识到谢鹜行说得柔软是指什么,雾玥沁满水光的瞳眸湿的更厉害,呼吸直接堵在喉咙口如同火烧,心脏狂跳,那可是秽处,怎么可以。
谢鹜行还在细细的逐一舐着她的指,卷缠出的腻浓湿润让雾玥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麻。
谢鹜行额头上青筋跳动,盯着被小公主自己咬得满是齿印的红唇,幽暗浑浊的眸中疯狂愈演愈烈,“奴才不过是尝尝公主的甜口儿,就像每次尝吻一样。”
低哑似耳语的嗓音,带着蛊惑牵引着雾玥濒临溃塌的思绪越来越迷惘,直到让她几乎溺毙。
……
秋末的夜连蝉鸣鸟叫都少了许多,整座宣铭阁静悄悄,因为太过安静,有些动静就显得格外清晰。
合意身姿如松,一动不动的站在院中,一个劲儿的催眠自己,不该听的别听,守好门,守好门。
殿内,雾玥仰躺在桌案上,雪白玲珑的秀足踩在谢鹜行的肩头,繁复宽大的裙摆半滑下膝,堆叠铺散在身周艳绽夺目,她想一定是烛火烧得快不够了,不然为什么眼中望出去,全是一片看不真切地氤氲朦胧。
低压的梁顶仿佛随时会掉落砸到她身上,雾玥闭了闭涣散的眼,还是头晕目眩。
她只记得方才自己好似点了点头,然后就被谢鹜行托着腰抱起放到了桌案上。
谢鹜行看似随意坐靠座圈椅中,浓黑的眸子深的连火光都印不进去,额侧浮着汗,脖颈处的青筋浮起,他抬手握住雾玥的脚踝,搭踩在他肩头的脚趾立时蜷紧。
雾玥慌忙用手捂住嘴,烧耳的羞人声是没能藏住,从带着哭腔的喉咙里破碎颤出,没有一刻的缓息的空隙,雾玥感到滚烫的呼吸在贴近,激起的如浪颤意让她不住的淌泪。
泪珠滚进鬓发,谢鹜行真的吻上了她的唇。
谢鹜行喉间喟叹出粗嘎的呼吸,眼里爬满血丝,噬骨的满.足冲击着他的灵台,让他有一瞬的晕眩,短暂的停顿后,如吞噬般将小公主柔软到极致的唇含在口中,舌尖挤开唇缝。
第066章
充斥在耳畔的嗡鸣声让雾玥什么都听不到, 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视线也被不断激出的泪水打湿的越来越模糊,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握住,越收越紧直至跳动艰难, 逐渐麻痹。
雾玥像濒死的鱼,艰难吞咽着发干发涩的喉咙, 努力想要呼吸,却连一丝空气都汲取不到。
越来越干, 越来越渴。
涌窜在体内的热意烧得她枯竭还不够, 一股难以填满的空乏感从心底生出, 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雾玥分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只觉得像是快要死了一般难耐。
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