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害怕剧毒无比的蛇,这两种害怕是一样的。”顾峥说,“害怕的程度本就在于个人的感知。”

    安雯思索这话,抿了好几下唇才开口:“你没觉得我很丢人吗?”

    似乎为了论证,她还说:“我朋友都说我矫情,我哥到现在还…还……只要我每次招惹他,他还拿这事奚落我。”

    “怎么会丢人呢?”顾峥说话时,身子微微倾向她,嘴角染上温和,抬手揉了揉她头发,“安雯,你今天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