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挑不出具体的毛病来。

    不过想着一会儿就可以有好玩的,她又大人大量地不计较这些了。

    封墨言两口子今晚带着五个娃,浩浩荡荡地回来过元宵。

    徐红的乳腺癌虽然控制得算好,但能活多久都是看上天的造化了。

    既然她已经幡然醒悟,如今对千语这个儿媳也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了,那封墨言自然也愿意当孝子,于是一大家子经常回来团聚,热热闹闹地吃饭玩乐。

    知道儿子叫了好友过来打牌,封振霆跟徐红便早早带着孩子们上楼,让佣人帮忙着给孩子们洗漱,哄他们早点睡下。

    宫北泽驱车到达时,五个娃排排站还没来得及洗完呢。

    “你怎么这么快?”封墨言看着下车的好友,疑惑地问。

    “嗯,我从老宅过来,不远。”宫少明显眼神闪躲。

    “你不回去接贝蒂?”

    “我就跟他在一起啊,接什么?”贝蒂快人快语,也不管这话说出来被人怎么误会,上前一步爽快地答。

    果然,封墨言看向好兄弟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向来威严高冷的封总,一时间也满脸八卦。

    没等他问出口,下楼迎出来的千语吃惊地问:“你俩什么情况?这短短半个月,你们都见家长了?”

    贝蒂不懂“见家长”是什么意思,还连连点头:“是啊,我晚上在他家吃饭呢,他家很漂亮,厨师手艺也很棒,我以后要经常来的。”

    “你闭嘴!”宫北泽回头睨她一眼,低声斥道,“知道‘见家长’是什么意思吗?就叭叭叭地往外说,就你长嘴了?”

    “……”贝蒂瞪着明眸大眼,有点无辜地看着他。

    她哪句话说错了?明明就是事实啊。

    千语看着他俩斗嘴,一眼瞧出这两人关系有点意思了。

    “你们别听她胡说,是我妈想着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这过节多可怜啊,就让我带她回来吃顿饭,朋友而已,她不懂尽瞎说。”宫北泽骂完了身边的老外,又回头跟好友夫妻解释。

    封墨言倒是没什么反应,他对自己老婆家庭以外的琐碎事,仅限于听听就好,不发表言论。

    可千千就笑容暧昧,意味深长了。

    “既然就是朋友而已,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解释等于掩饰噢。”

    “我就知道你们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才要解释。这人是你们非要塞给我的,我要是不管不顾,你们还得抗议。我这管了顾了,你们又胡乱编排。做人可真难!”

    他一脸苦相,很是无奈的模样。

    千语笑而不语,只是对贝蒂抬了抬手,“快进来吧,傍晚那会儿还下雪了,外面好冷。”

    贝蒂一听到招呼,马上又满脸笑了,跑进来好奇地问:“这里也是你家啊?也挺漂亮的。”

    “这是我婆家。”说完怕贝蒂不懂,她又补充了句,“是孩子们奶奶的家。”

    “噢,我懂得,我懂得!”

    卓岳栾今晚也在封家团聚,这会儿孩子们上楼了,他单独坐在客厅里看书。

    见小辈们的朋友来了,他很主动地起身,准备也上楼回房——晚上小酌了两杯,千语执意要他留下来过夜。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走掉,宫北泽便迫不及待地说:“卓叔卓叔,您别走,这打麻将得四个人才好玩,您走了我们凑不齐场子啊。”

    卓岳栾看向他们:“你们四个年轻人不是正好。”

    宫北泽极为鄙视,“这老外不会。”

    千千知道贝蒂不会打麻将,见父亲在场,心念一转也劝道:“爸,要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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