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们打一会儿,等宫少教会了贝蒂,您再回房休息。”

    卓岳栾本就是个温润风趣的人,既然女儿开口了,宫北泽也极力邀请,他也不扫兴,点点头答应,“好,那我陪你们打一会儿。”

    一行人去了专业的棋牌室,坐定后,贝蒂被留在一边。

    “你尽量学吧,学不会就算了,卓叔跟我们打才有意思,高手对决。”这是宫北泽的真心话。

    他的确不太想跟新手玩儿。

    而卓岳栾这种身份,肯定不屑于跟女儿女婿一起“对付”他这个外人,所以他们四个打才公平有趣。

    贝蒂知道他鄙视自己,回了个白眼不客气地道:“我肯定能学会,还要赢你的钱!”

    “呵,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另一边,千语含着满脸暧昧的笑,凑到丈夫耳边悄声说:“宫少说他俩没什么,你信?”

    封先生勾起一侧嘴角,笑意邪魅又迷人,“他自己都不信。”

    “哎哎,你俩交头接耳地干嘛呢?等会儿打牌可不能这样,不然就换位置,你俩坐对家。”宫北泽马上抗议起来。

    封先生:“就你事多。”

    正式开战。

    宫北泽一边打,一边低声给贝蒂讲解,但语气很不耐烦,而且讲解的很粗糙。

    贝蒂每次想问个啥,都要被他怼一句:“我讲这么清楚还没听懂?你不是说你很聪明?”

    说话间,他又点炮了。

    卓岳栾胡了。

    “你看你,坐我旁边害得我老是输牌,你学不会就算了,在一边看着就行,扰我分心。”宫北泽嘀嘀咕咕地抱怨。

    封墨言笑话:“人笨怪刀钝。”

    “喂,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又一局开始,宫北泽手里的牌很不错,可以打清一色。

    他专心专心致志,不愿再给贝蒂讲解,贝蒂看着他手里全都是花色一样的牌,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打法?为什么都是一样的牌?”

    这一说,另外三人全都懂了——

    “噢~宫少再憋大招啊。”

    宫北泽恨得咬牙,“你别说话!这把我胡不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嘁!”贝蒂不屑,索性也不再看他,转头去看旁边的卓岳栾。

    卓岳栾是多么温文尔雅的人啊,见贝蒂好奇地盯着,他就时不时讲解两句。

    怎么组局,怎么碰牌,怎么胡牌,用手里的例子把规则讲得很透。

    贝蒂听了一轮下来,恍然大悟。

    等她再看回宫北泽,这边就已经剩清一色的最后一把了——坐等胡牌!

    就在宫少血脉高涨准备大胡一把让各位开开眼时,贝蒂突然兴奋地叫道:“啊胡了!叔叔你这张牌是不是就赢了?”

    突然一声叫嚷,将专心致志就等着胡牌的宫北泽吓得一激灵,手边的牌都碰倒了。

    而卓岳栾手里捏着一张牌,正好他要胡的那张。

    既然贝蒂已经喊出来了,他也就面带笑意地顺势一推,面前的牌全部倒下,“自摸。贝蒂小姐很聪明,一点就透。”

    宫北泽看着卓岳栾的胡牌,先是不敢置信地盯了会儿,而后才懊恼地拍桌,“我也快要胡了!我可是大胡啊!”

    另一边的封墨言两口子都伸长脖子来看他胡什么牌。

    一看,两人都笑起来。

    他要胡的那张牌,封墨言两口子手里各捏了一张,都是废牌——就因为贝蒂泄露了“天机”,他俩没敢打出来。

    宫北泽得知,气得越发懊恼,“贝蒂,你别坐我这边了,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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