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被滚滚茶水烫到的地方已经疼到麻木,她趔趄了下,才缓缓直起腰来。

    “宫北泽。”

    男人站在窗前,闻声回头,定定地看着她。

    两人间距离不远,隔着一组沙发,可他明白,这是从今以后再也无法跨越的鸿沟了。

    贝蒂抹了泪,很快镇定,“如果你想要我恨你,你做到了,放心,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相见。”

    落下这话,她毅然决然地转身,走出房间。

    宫北泽像冰封的石雕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眸猩红,一滴泪不受控地落下。

    看着女人一瘸一拐的腿,知道她来的路上肯定受了伤,他心如刀绞,却没了上前关心的资格。

    那道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他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

    蒋甜韵看着贝蒂离去,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可等一回头,见宫北泽脸上滑落的泪,神色一怔。

    他……哭了。

    为了个女人,竟哭了。

    情不自禁地,她走上前,心疼地抬手伸向男人面颊。

    却在还没触碰到时,被他骤然一把挥开,眼神冷冷地盯向她。

    蒋甜韵心里很气,一个守候她多年的男人,如今被另一个女人抢走了心,虽然那女人也成了过去式,可男人的心却回不到自己身上了——这叫她怎么不气?

    可就算气,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管他心在不在呢,反正人在自己身边就行了。

    “阿泽……当初我离开时,你也为我流过泪吗?”压下心里种种情绪,她看着男人伤痛的眉眼,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宫北泽冷眸瞥向她,“你觉得你配?”

    蒋甜韵皱眉,“阿泽,你现在说话……怎么变得这般刻薄了?”

    “那要看对什么人。”他转身走开,不想跟蒋甜韵挨得很近。

    估摸着贝蒂已经离开了酒店,他取了衣服进浴室关上门,很快,换好衣服出来了。

    蒋甜韵看着他收拾东西,脸上的羞辱感更重:“阿泽,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对你来说……难道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宫北泽冷血无情地道:“我没强迫你,你可以拒绝被我利用。”

    是,他没强迫。

    他只是在一个多小时前,给她打了通电话,她明知道这是利用,还是欣然答允,马上就赶过来配合他演这出戏。

    让他们分手,老死不相往来,这就是她的目的啊!

    她过来一趟,既能亲眼见到他们决裂,还能跟宫北泽近距离接触——这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阿泽……阿泽……”眼看着男人要离开了,蒋甜韵连声呼唤,绕过沙发快步上前,扑上去从后一把抱住男人。

    “阿泽,我错了……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现在我们都是单身了,我可以重新追你了,换我追你好不好?你把以前对我的恨,对我的怨,通通还回来,好不好?等你心里的气消了,恨没了,我们就重新在一起吧。”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腰,泣涕零如雨,贴在男人后背上哀求倾诉。

    宫北泽如芒刺在背一般,浑身不自在。

    他阴沉着脸去扒女人的手,可她死死紧扣着就是不放开。

    “蒋甜韵!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放!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终于能重新抱住你,我死也不放!阿泽……对不起,千错万千都是我的错,我们重新开始吧,我是真的爱你……”女人放下所有尊严,就差跪地乞怜。

    宫北泽伤了贝蒂,本就痛不欲生,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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