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偏偏蒋甜韵还在这个时候对他纠缠不休,当即惹他雷霆大怒。

    “我最后问你一遍,放不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下一秒,男人脸色一狠,强劲有力的大掌紧紧捏住她细弱的手腕,只听蒋甜韵“啊”一声惨叫,美丽的容颜都变了颜色。

    宫北泽捏着她几乎变形的手腕,不客气地一把推开,看都没看她一眼,扬长而去。

    “宫北泽!你太过分了!我都主动挽回了你还要怎样!那个女人已经走了,人家父母看不上你!你再喜欢又有什么用!你跟我一样贱,别人爱你时你不屑一顾,人家走了你又装深情!你凭什么嫌弃我!你跟我一样……都活该!”歇斯底里的蒋甜韵,跌坐在地,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痛骂宣泄。

    话虽难听,可稍微一想,却句句属实。

    世间最惨莫过于,拥有时不懂珍惜,失去时方知是挚爱。

    ————

    四年后。

    浪漫的普罗旺斯是薰衣草之乡,在这块美丽的土地上,处处氤氲着薰衣草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贝蒂在花房调制着她最新研究的精油,专心致志。

    花田里,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深一脚浅一脚跑来,高兴地喊着:“妈咪,妈咪!”

    仆人跟在身后,生怕小主人摔跤,紧张地提醒着,“慢点,萨拉小姐!噢,你这孩子……”

    花房门被推开,清甜稚嫩的嗓音也到了跟前:“妈咪,闭上眼睛,我要送给你一个礼物!”

    小女孩儿双手背在身后,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和妈妈的眼睛一样,碧蓝碧蓝的,清澈灵动。

    贝蒂宠溺地笑着,转身面朝女儿,闭上眼睛。

    “低下头来。”

    她又低头,笑意更浓:“宝贝要送妈妈什么礼物呀?”

    小姑娘没有出声,拿出藏在背后的花环,戴在妈妈头上。

    贝蒂直起腰来,转身朝身侧的镜子看了看,高兴地夸赞:“这是宝贝亲手做的吗?”

    “是的,这些野花也是我亲手采的。”

    贝蒂看着聪明活泼的女儿,欢喜地将她抱起,狠狠亲了一口。

    “谢谢宝贝,妈妈很喜欢。”

    母女俩的身影在镜子里重现,三岁多的萨拉,除了眼眸、肤色和头发遗传妈妈,五官轮廓看起来更像东方人。

    一头金发是自来卷,即使编了小辫儿,也还可爱地卷曲着,婴儿肥的脸蛋圆乎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小鼻尖儿可可爱爱,整个人瞧着活脱脱就是一芭比娃娃。

    这样讨人喜爱的小甜心,真是让贝蒂疼到了心坎里。

    看着母女俩咯咯地逗笑,一旁的仆人也满脸笑意。

    不知何时,花房门口伫立着一道高大身影,仆人回头看了眼,立刻提醒:“夫人,先生回来了。”

    贝蒂抬眸,脸上的笑并未收敛,很自然随意地招呼了声:“嗨,安东尼,你出差回来了。”

    “嗯,就知道你们在这里。”男人走进来,双臂张开,萨拉高兴地欢呼了一句“爸爸”,直接从妈妈身上站起,飞扑过去。

    男人接了个满怀,父女俩笑着吻面。

    贝蒂起身,跟着他们走出去。

    见门外只有安东尼的助理,少了另一人,她好奇问道:“弗兰克没跟你一起来?”

    “嗯,他有事,直接从机场去公司了。”

    “好吧,可真是大忙人。”

    一家人穿过花田,走向富丽堂皇占地广袤的庄园。

    刚进家门,安东尼的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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