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楷咬牙答应去借一千五,前提是要跟江秋离婚。

    江父答应了。

    江母去老大老二家拿钱,两人推三阻四说没钱,江母最后一狠心说要去他们单位闹。

    两人才黑脸说去借钱,前提是要断绝关系,登报的那种。

    江母为了拿回两千元钱,一咬牙答应了。

    再加上自家的九百,剩下的钱,江父找蒲老院长借了。

    江父在局子里见到江秋,让她签离婚协议,要不然方楷不给钱,她就不能出来。

    江秋在局子里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她为了出来爽快地签了字。

    可等出来后,方楷找她去领离婚证,她就反悔了,扬言她生是方家人,死是方家鬼,再比她她就去喝药水。

    方楷可不管这许多,拿着离婚协议就要去办离婚证。

    江秋听说后,追到民政局拿着农药瓶就吨吨吨地喝。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赶紧将她送去医院。

    等江秋送到就近的医院,医生直接判了死刑,江秋这才怕了。“求你们给我送到省一吧,我爸是省一的副院长,他能救活我的,上一次就是他救我的。”

    江秋被送到省一后,急诊医生皆是摇头,只是勉力试一试。

    江父和江母闻讯赶来。

    急诊医生拍了拍江父的肩膀,“老江啊,这几天就依着孩子吧。”

    江母攥着江父的手,“老江啊,不可能出事吧?第一次都没事,这次怎么会有事?一定是刚刚那个医生医术不好,你去救咱们女儿。”

    江父步履沉重地走进了急诊室。

    江秋已经被推去洗胃,检查单上显示很多器官开始衰竭,药都已经用上,但是依旧不能组织器官走向半衰期。

    江父远远地看到江秋抱着肚子打滚,声音从嘶哑的喉咙里传出来,那声音就跟厉鬼一般回荡在急诊室里。

    他想不到别的办法,唯一想到的只有换血,搏一搏最后一线生机。

    江母与江秋同血型,听说要换血,她咬牙应了。

    一边输血,一边抽血。

    江母在抽了500毫升的血后,脸色惨白,眼皮子耷拉着,要不是硬撑着,早陷入了昏睡。

    “不能再抽了,再下去你也有危险。”

    江秋一听不再给她输血,急得怪叫。“才抽着这么点血又不会死,昏迷就让她昏迷好了!不救我,我才会死啊。”

    “失血过多会死的。”

    “我妈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现在我用得上她了,就把她的血都换给我好了,她一把年纪死了就死了。”

    江母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小秋,我是是你妈啊,你怎么能让我去死……”

    “你就该去死!要不是因为你纵着我,我也不能嫁给方楷,不嫁给他,我怎么会喝农药,我怎么会死……”

    江母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昏了过去。

    急诊医生忙组织抢救,护士长冲出急诊室找阮棠汇报。

    阮棠正在急诊室外,召集医护们献血。

    江秋见到医护们排队给她献血,又埋怨医护们不早点来,又指挥江父让每个人都多抽一点。

    阮棠作为院长,总不能召集医护们献血,还让他们受委屈,这不是让人心寒吗?

    阮棠无心跟个喝农药的计较,直接跟阮父讲明白。

    “我们医院的A型血全都来了,江副院长,他们出现在这里并不是跟江秋有什么交情。一是冲着你,二是因为大家有集体荣誉感,为了我们医院的零死亡率。”

    江父被这一声“江副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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