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没细想,只觉得应该是钱财重要,找个人相互监督。
等电梯停在三楼,侍者请她下去,温素陡觉不对,“我是要去地下车库找何太太司机,他不在三楼。”
侍者挡着电梯门,“司机休息室就在三楼,太太玩尽兴时间长,司机也有自己休息的地方。”
温素半信半疑。
这家会所外方内圆,走廊是环形的,温素觉得应该绕了一个大半圆,心跳越来越惊惧时,侍者停下脚步,示意她开门。
温素迟疑着推了一条小缝,里面黑漆漆一片,她再不迟疑转头,门猝不及防从内拉开,一条手臂拖住她。
走廊侍者早已消失不见,她连个呼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快速拖进门。
她被一副宽阔坚实的胸膛狠狠压在门后,浓烈烟草味裹着熟悉的醇厚气息钻入鼻子。
温素立时放下心,又忍不住僵硬。
她不需问,不需看,笃定是谢琛,可就是谢琛她才更想逃。
男人喘息压抑抵在她颈侧,一阵阵潮热的吐息,濡湿她皮肤。
温素起了一层层细小的战栗,他温度烫的惊人,不是病态的滚烫,是另一种难以自持的灼热。
温素太熟悉了。
“谢琛……”这种时候她一动不敢动,不挣扎才是最好的选择,
谢琛牙齿吮咬她颈侧嫩肉,轻一口,重一嘬,温素被他啃的哆哆嗦嗦,“你怎么在这?”
“不想见我?”
“我们不是分……”温素倒抽凉气,像被猛兽咬住喉管,他暴躁的不加掩饰。
火热手掌撩开衣摆,贴在她腰上摩挲,“撞伤了吗?”
温素摇头,医院撞的那一下,不严重,就是铁椅子声大。
男人含糊嗯了声,扣住她腰的大手上移,一路划的惊心动魄,粗粝茧子磨过咽喉,轻轻停在左脸。
“还疼吗?”
温素右脸贴着墙,忍不住转头藏起左脸颊,“不疼。”
男人声音阴的滴出水,手掌包住她耳朵,“那这里呢?”
温素哆嗦一下,有些腿软,男人结实的腰腹抵的很紧,有东西硌的她密密麻麻战栗。
“不……不疼了。”
“你属小天使吗?”男人一把掐住她胳膊,提着抱起来,他胳膊瓷实有力,单臂撑她稳稳的。
“穿孔了都能原谅她。”
“没原谅。”
“没原谅?”男人脚步一顿,随即将她放在门边沙发上,“那季淑华打你,你怎么不打回来?”
温素往后缩,脊背贴在皮质椅背上,凉意激的她哆哆嗦嗦,声音发颤,“她人多,我打不过。”
男人一怔,哭笑不得,抚着她脸颊,“打不过,你怎么不告诉我?”
温素嗓子起了涩,“我签了那三个亿。”
“你要了吗?”男人撩开她衣摆,大手贴着后腰,她又瘦了几分。
千金笑里面,一搦掌中腰。
没有男人能抵抗这袅袅尺寸。
谢琛重重压住她,长呼气。
美色,欲望,他在京城泰然处之。
偏偏到昌州后,撞上她如此契合,他有多禁欲,就能多破戒,越克制,越沸腾,越沸腾,越想念。
想念即不舍。
她嘴里有股茉莉花茶清淡苦涩的香吻,谢琛凑近狠狠吻住。
温素在黑暗中,不可控地瞪大眼,抬手抵住他胸膛往外推。
男人榨干她氧气前,突兀松开,压抑在口鼻的闷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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