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烫的吻落在上面,像是要熨平她一腔愁绪,“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迷得我回不了京城。”

    温素眼瞳水洗过的清湛,盈盈倔着他,“那只是传闻。”

    谢琛指腹抹掉她泪痕,她哭得忍耐,安静不发出声音,肩膀抖的幅度小,余下一双圆溜溜水光盈眶的眼睛,委屈也是细碎的。

    一滴泪,一行痕,落到人心里。

    “谁说只是传闻。”谢琛抚着她长发,整个人都软下来,“真亦假,假亦真,你心中难道没有分辨?”

    温素蓦地发现,她爱的成熟稳重,是他岁月沉淀,一份份现实积累起来的。

    深谙人性,知世故,阅历深,不知不觉统筹全局。

    他不想断,不会正面回应,时时刻刻留有余地,反问她,试探她,她松懈分毫,露出一丝,就是转圜。

    他会毫不迟疑抓住这个转圜。

    吸引她,说服她,留住她。

    温素闭上眼,她坦诚,不避讳舍不得他,也斗不过他。

    医生已经等了很久,问诊,开检查单。

    等结果出来时,夜风寒重,医院白炽灯射出光晕白花花的。

    温素仰头像看见一团飘薄的雾,男人的脸沉在雾中,察觉到她目光,抬手抚她背,视线定格住医生,严肃沉冷。

    医生是个上岁数的白发老人,温素没见过,但她在网上看过的科室主任,低眉顺眼站在老人身后。

    时不时会小声询问几句,老人解答详细,主任诚惶诚恐。

    “温小姐的耳朵之前穿孔过,恢复的程度不理想,如今二次穿孔伤害更大,听力保守估计只能恢复到常人七八十的水平。”

    跟昌州医生下的同样诊断,谢琛居高临下俯视她一眼,“最优结果呢?”

    医生细看检查单,“九十,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但温小姐身体素质不强,贫血,根据血常规、颅脑CT还可以推断出温小姐长期处于失眠状态,这对恢复非常不利。”

    谢琛一动不动伫立在那,手臂连着手背上青筋鼓动,“您下医嘱开药,后期会严格按照疗程恢复。”

    医生点头,“温小姐年轻,身体底子还在,如果您不放心,后续可以两个月复诊一次,根据恢复状态,调整疗程。”

    谢琛道谢。“您辛苦。”

    医生摆手,态度亲近,“专机接,专机送,这哪是出诊,旅游也差不多了。只是你爷爷要是问起来,我是瞒还是不瞒?”

    温素骤然攥紧手,谢忱不冷不冷瞥她,“不用,您实话实说。”

    季淑华打这一巴掌,太过了。

    医生告辞后,谢琛一把扯过温素,迥劲的手掌捏紧她胳膊,他力气没人能抵抗,结结实实拥紧她,想要勒进身体里。

    人来人往,温素很不自在,本能推了推,“谢琛……”

    谢琛知道她保守,一瞬后松开,“想当聋子吗?”

    温素也听到诊断,心头瑟瑟,“……不想。”

    谢琛一只胳膊牢牢圈在她腰际,行走间,顾着她步子小,速度并不快,温素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急促的起伏,像流淌着炙烈的岩浆,被压抑在爆发之前。

    “王阿姨擅长药膳进补,你乖乖按她的食谱,就不会做聋子。”

    温素曲肘隔开微末距离,还抱有一丝希望,“我可以自己……”

    男人手臂骤然箍紧,力道之大,拥抱的姿势都像要毁灭她。

    “听话。”

    沉声怒意震动他胸膛,一鼓一鼓击打温素。

    她那些渺小的挣扎,被拥抱彻底碾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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