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

    城市慢车道,沿路灯火绵延,光亮充足,川行中有一辆车猛然提了速。

    路边测速抓拍的闪光灯,迅捷又刺眼,掠过谢琛森冷沉寒的脸庞,一瞬车速再提,他那辆车的尾灯彻底消失在深夜。

    后面巡视组的车,出发后关注一路。没发现他,秘书惊奇,“谢总真没等您,他拿准了您会去。”

    刘博颖笑笑,“这说明他确实出于公心,不是为个人私利。”

    ………………

    医院报了警,警察勘察完现场,又调取了监控,询问了医院各个出口的值夜保安。

    温素就像凭空蒸发一样,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管平守在医院楼下,警方没有有利进展,他估计谢琛会亲眼侦查现场。

    谢琛入伍一直是侦查精兵,体系不一样,角度也不同,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天将明未亮,管平熟记的车牌号,出现在医院停车岗亭播报上。

    管平立即迎过去,未到车前,就迎面撞上男人。

    谢琛目光一向锐利,昏暗天光夹着停车场蒙亮灯影,更显得他眼眸黑亮阴鸷,落在管平脸上,瞬间冰封他。

    管平心口一窒,“抱歉谢总,是我在京城耽误了时间,来迟了。”

    谢琛离开省城,不会独留温素。他不方便带她,安排了管平。

    只是管平摄于老爷子,隐瞒季淑华一记耳光,被谢琛赶回京城总部处罚,收到他信息时,蔡韵正在和人事闹离职。

    蔡韵能力强,性格合适,又是管平牵手带出来的徒弟,她提离职,上司不放人,蔡韵就去找人事,人事也不敢放。

    推来推去,蔡韵耐性见底,公然在办公场所撕起来。

    管平刚处理完自己的事,就被人事搬了救兵。

    一时耽误,没赶上飞机,到省城时,医院已经报了警,闹哄哄一片。

    谢琛掠过他,他大衣敞着怀,步履翻飞间,挺括板正的衣角扬开,背影声势沉寒怒盛,透着森森凛冽的锋锐。

    管平快跑追上他,“警察发现何文宇的手下老鬼,曾经出现在医院,温小姐失踪时他不顾阻拦扰乱现场,会不会是……”

    “不是。”谢琛只此一句。

    管平该汇报的都在路上汇报过,他此时心虚也没话说。

    谢琛嫌电梯慢,一路大步跨楼梯,奔上六楼。

    省警的正局在京城开会,出面主持工作的是副局,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半夜被电话惊醒,从床上爬起来一直忙到现在,形象自然不好看。

    胡子拉茬,眼下两团青黑,谢琛二话不说,顾不上看他,与他握手一触即分,跨进病房。

    副局立在门边,“我收到信息后,就连夜调取了医院各个出口,还有附近路口的监控,但很可惜,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床上血迹通过DNA比对,确定是温小姐无疑,现在案件进展进了死胡同,也想请问您,温小姐以前是否跟人起过大的冲突,或是私仇?”

    谢琛眉紧目严,搜着病房一厘一寸。

    为保护现场,管平立在门外,“温小姐私交甚少,我之前给过您详细名单,最近大的冲突,就属温小姐住院的原因。您不是已经安排人去询问杜小姐了吗?”

    副局有些为难,“当晚酒店监控排查检修,杜小姐和保镖坚决否认动手,还找了围观的路人作证,温小姐和她的朋友是匆忙被地毯绊倒所致。”

    管平瞥向谢琛,男人眉眼不动,专心细致,排查病房每个角落。

    他清了清嗓子,“可当事人不是这么说的,医生也能证明流产是外力所致。”

    副局眼观鼻鼻观心,“是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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