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现在安排了人跟紧,真相如何一定会给人民群众一个交代。”

    谢琛面上瞧不出什么,辞别副局出了医院。

    车上谢征打来电话,“刘博颖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谢琛坐在后座,点了一支烟,他皮肤偏密色,出了汗呈油润的蜡质,在黄白车灯下,手臂的青筋脉络凸胀用力,像汹涌的火焰在血管里奔腾。

    “我这里还有一点事,你先去支应。”

    谢征不明白,“什么事儿能比这件事重要?你来昌州不就为了今天?”

    谢琛十指紧了又紧,骨节握出咯峥响声,手机离的近,被谢征听见了。

    “很重要?”

    “很重要。”

    谢琛挂掉电话,说了一个地址。

    管平迅速掉头,脸色很复杂,“您这样做会不会越线了?”

    谢琛没说话,抬手关了车灯。

    外面有了一丝日头,天际紫红云霞驱赶黑暗。

    车内却像漆黑无底的深渊。

    谢琛面孔隐匿在那一抹黑暗中,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

    望京在省城其实不出名,他的名声只显露在固定人群。

    私募会员制,会费一年千万。会员人数恒定,加入一个新成员,就要退掉一个旧成员。

    在三环独占一栋八层建筑,入内严格执行邀请制,新面孔要有两个以上会员出面邀请才能进去一观。

    全楼上下禁止通信设备,岔路多,出口隐蔽,没有侍者引领,入望京如进迷宫。

    毕竟达官显贵,不管酒局饭局,还是密会谈事最注重隐蔽性。

    拍照和录音是大忌讳,环境设备稍有漏洞,也笼络不住挑剔的大佬。

    谢征走了旁的路子,跟警察前后进入望京。

    警察地毯式搜索时,他跟着摸到七楼,却再也上不去了。

    谢征不是傻子,结合李璨所为,这群警察只怕就是他拉来,以保万无一失。

    他绕过警察,在临街的窗口上打了信号。

    而另一边,谢琛也查清温素去向。

    两个身材中等中年男人正用要出车的救护车带走她,一路极其顺畅的躲过摄像头和保安的眼睛。

    而他们背后站着李璨。

    谢琛没再让官平上驾驶座,他开车猛,不分车型的猛,沿路司机往往来不及反应就被他闪过,闪出一大截。

    管平紧紧攥着副驾车顶扶手,“您别急,李璨绑温小姐应该是防着拉拢张有光失败,威胁您不再施压三和,让三和董事局平顺下来。”

    谢琛压抑着呼吸,可胸膛偾张剧烈,一声比一声,更粗重浑厚。

    “还记得昌州市郊那次绑架未遂吗?”

    管平回想,“可那是杜建平狗急跳墙,跟李璨绑架温小姐没有联系。”

    “杜建平真狗急跳墙,就不会只意图绑架,还有上次赵坤诬陷她,毁她名声,两件事背后都指向李璨。赵坤供述他目的是为了试探她与我断没断,李璨如此废心机,用手段,而且两件事发生时,我尚未向三和施压,他筹谋已久,绑架不是为了威胁我。”

    管平皱紧眉,“他目的是温小姐?”

    谢琛脖颈的血管凸跳,手指捏紧方向盘,捏得骨节硬的发白。

    “这个时间,这个节点,她就是一直没有查出来贿赂张有光的礼物。”

    管平瞳孔颤了颤,他记性很好,蓦地想起张有光在谭园私会的女人,周菲菲。

    当时也细细查过,周菲菲在南方有家有室,跟张有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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