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人格外显出嘲讽,“谢总以前参加过宪法制定?”

    谢琛目光凌厉盯着他。

    “您不回答,就是没有。”何文宇轻笑出声,“既然没有,谢总这话蛮横无理了。”

    性格原因,谢家出硬骨头,不出巧舌头,除了谢征吊儿郎当,学了几句油嘴滑舌,其余人磊落之余,不善争辩。

    谢琛面容像冻结一层冰霜,“你在南方并非守法之徒,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是离她远一点好。”

    从照片视频曝光,何文宇几乎撕开来昌州的伪装,邪性的,诡辣的,挑衅犹如刀尖跳舞,充满肆意张扬的性张力,坏到从容不迫,十足抓人。

    “那我也劝谢总,养不好女人就别靠近素素。”他眉眼带笑,如同裹着糖霜的剧毒,“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而谢总身边苍蝇太多,时不时就连累到素素。素素善良不怪你,也不欠你。”

    谢琛耐性已到顶点,眼睛里寒意冻伤人,“你先顾好自己,监狱她不会陪你蹲。”

    温素一直很沉默,她脸色苍白,缩在何文宇怀里一动不动,像个抽空生命力的娃娃,谢琛目光移向她,伸出手,“过来。”

    他的手青筋暴起,稳稳停在半空,一动未动。手指微弯,掌心凹陷,等着她伸出手,就能包裹住她。

    温素无力动弹,也不想动弹,她张嘴,声音涩的嘶哑,“何文宇,你方便送我去医院吗?”

    她声音小而细,在寂静车内像嘶鸣,在场的人都听清了,老鬼从驾驶座扭头,“温小姐,您被注射了药,本来就准备送您去医院的,只是谢总堵着路。他实在不心疼您,在乎面子大过在乎您。”

    谢琛神色骤变,一把扯过温素,猝不及防的力道,何文宇却反应迅速,抱紧她,“谢总有气别往素素身上发,有什么不满尽可冲我来。”

    谢琛不松手,半个身子挺进车内,“什么药?”

    他揽过温素肩膀,察觉她瘫软的虚弱,燥意惊变寒怒,“何文宇。”

    突如其来的一拳,谢文宇避不过。

    谢琛曾经在部队是最尖利的那柄刃,虽然他入伍时间不长,出任务次数也不多,但每次任务坚险,跨省抓捕、跨国追踪,常有兵器限制,需要赤手空拳,殊死搏斗。

    他身手相当过硬。

    何文宇是歪路子,一拳一脚都是靠斗殴混战经验摸出来的,阴狠毒辣却不成体系,比不上部队千锤百炼的杀招。

    温素感到震感的一瞬,闷顿声在耳边炸开,她刚喊出,“别打。”

    就感觉身体腾空,被火热的怀抱完全裹住。

    何文宇第一反应反手抢她,谢琛退出车厢,一脚踹上车门。

    等候多久的白手套,即刻围上来,拦住何文宇,“请您配合,若有反抗,我们有权拘捕你。”

    何文宇两眼泛起猩红,他攥紧拳,眼看着前车尾灯消失在车流。

    鬓角的骨头鼓了鼓,闭上眼,强压情绪。

    “我配合你们工作,我的司机可以走吗?”

    白手套点头,“可以。”

    老鬼不用吩咐,立刻启动车辆,追向谢琛离开的方向。

    …………………………

    车内,温素躺在后座。

    谢琛车速高,她在椅垫上只觉头晕目眩,本能要张嘴想喊,没来得及喊出口,眼前一黑,整个人滚落在脚垫上。

    沉闷的响声,惊动了驾驶座男人,他还扶着方向盘,当即靠边停车。

    温素趴在地垫上,全身软塌塌的,一直清明的神智,也开始恍惚。

    梁纪深打开后座门,拦腰抱起她,大步冲到车头,伸手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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