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温素面上憋红一片,“挂……挂淋浴上。”

    谢琛知道她害羞,最亲密时都保守,不能太亮,不能在外面,去酒店开房都勉强,无意此时惹她羞恼,将吊瓶挂好离开。

    他很长一段时间没碰她,强压的焚人情欲,最为窒息。

    谢琛从大衣口袋掏出烟和火柴,火柴上印着酒店名字,他视线扫过一瞬,开了窗,倚在窗户边,点了烟。

    省立医院住院部总高十一层,他们住九楼,西北的风又刮得野,他抽了三四根,病房里没进烟味。

    像他没抽过似得,所以小腹那团熊熊的火,愈烧愈烈,要上头了。

    谢琛又等了一会,洗手间没声响,静的发寂。

    他掐了烟,关上窗户,几步过去推开门。

    马桶已经合上盖,温素软踏踏坐在上面,怔怔出神。

    吊瓶已经空了,液体退到输液管一半的位置,谢琛关紧止流器,呵斥她,“不要命了,身子如何自己不清楚?”

    温素被拦腰抱起,脑袋枕在他锁骨,无意蹭开衣领,脸颊贴住他皮肉,温度凉的他心脏一抽。

    等护士拔完针,谢琛脱下大衣上床搂住她,“我知道你怕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

    温素闭着眼,像睡着了。头发散开几缕,贴在脸颊,乌黑的青丝,白皙的耳垂,明明最紧密的依偎,她执着拉开距离。

    谢琛亲吻她耳朵,“你也不会落到你想的那种境地。”

    他双手锁她的紧,胸膛朝前倾轧,有力量的呼吸仿佛是柱状,强势喷在她耳蜗里。

    不用回头,不用睁眼,空气里充满他狂横的征服感,是天罗地网,生生网住她这只猎物。

    “你喜欢我吗?”

    谢琛把她翻过来,两人相对,她睁开的眼睛潮漉漉雾蒙蒙的,鹅蛋圆巴掌大小。

    谢琛心中悸动,伸手抚摸她脸颊,他手大,五指一蜷能包裹住她一张脸。

    “喜欢。”

    “是爱吗?”

    梁纪深笑了一声,沉沉的发闷,“你认为呢?”

    温素知道答案,她视线越过谢琛望见窗外,她躺在床上看不见城市,倒是望见天空,黑渗渗的,被雨丝分割凌乱。

    “我玩不起。”

    温素想过,如果自己经历不同,没有遭遇横变,以自己小时候的性格遇到谢琛,大概率会选择赌一次。

    毕竟谁能拒绝谢琛的诱惑,受得住他三番五次磨缠邀请。

    和他以未来为赌注,用爱做牌,你来我往,玩一场谁沉沦最多的情感游戏。

    可惜,没有如果。

    她在异性身上已经胆小如鼠,再经不起一场沦落。

    “谁说是玩?”谢琛抬起她下巴,四目相对,他也认真,“我从不拿感情当游戏,我们好好走一段。”

    温素连反驳和对视的力气都没了,她视线落在喉结上。

    男人不理解女人对爱得看法和方式,他们世界里,名与利,家族与事业,太多比感情重要,动心是真动心,抽离也是真抽离。

    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时间轻易能抚平,她们便以为女人也是如此。

    温素换一种拒绝方式,“走一段走多久?”

    谢琛没回答,他也不知道会有多久。

    他了解温素,长了短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时间有了限定,她对待这段关系的态度就变了。

    “不设限。”谢琛摩挲她脊背,“我们好好走,走多久是多久。”

    温素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她仰头细细去看谢琛。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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