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情人女伴,却又能自我安慰比情人女伴多了感情。
至少不完全是被欲望发泄的玩物。
温素捧着他手,脸颊埋进他掌心,想说什么,心绪一片纷乱,又说不出。
讷讷半天,转移话题。“何文宇跟你不一样,我对他是儿时情谊。”
她睫毛浓长,潮热中一根羽毛似的,轻飘飘扫着手心,挠在心里。
谢琛干咳一声。
温素一直是被动型,从来是他做,他说,发火是他,回头软下来还是他。
恼的很了,硬逼她,才能听到一两句软话。
今天这俯首相贴,主动解释,还是头一次。
谢琛俯身,气息喷在她发顶,热乎乎的,烫着发旋。
“你对他清白,他对你不清白。”
何文宇在南方不出名,摸不到底只以为他是个中产打工人。摸到边了,名声大的骇人,精明冷血,万里挑一的疯子,万里挑一的脑子。
他在南方没查到何文宇多少东西,老大先打电话劝他停手。临近换届,政坛动荡,暗地里不能再乱。
而这个摸查就致暗地里震荡的人,有一个可笑的传闻,处男。
何文宇那个圈子默认的规矩,招待他不能用以女色。他不混情场,对女人不假辞色,容忍度极低。
认识他的女人畏他如虎,提起他名字都打哆嗦,评他冷心冷肺,真正意义上女人如衣服,这衣服他还不屑于穿。
这样一个男人,因为小时候那点情谊,独独对她澎湃汹涌。
谢琛见过很多次他看温素的眼神,毫不清白,执拗入骨。
“你不懂。”温素握住他手,抬头,“我们……”
觑于男人的眼神,温素换了称呼,“我和他……很像。”
温素有些讷讷,“小时候经历很像,长大了经历也像,他只是觉得和我是同一类人,不是你认为的那种情感。”
“同一类人?”谢琛目光定格在她脸上,“他骗你的。”
温素嘴唇蠕动,斟酌措辞。
谢琛俯身抱起她,“别想了,何文宇是个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水太深,你趟不起。”
身体悬空几秒,被柔软织物承接,温素未醒过神,男人壮实的身躯辗轧上来。
睡衣扣一眨眼全松开,胸怀大敞,压着她的胸腹结实雄浑,肌肉壁垒的线条贲张。
一下午欲海潮生,屋子里还存留他的气息。
这会儿,气息以旧叠新,雄赳赳叫嚣着。
温素条件反射并紧腿,“我要养身体。”
男人目光深浓如虎狼,逼慑她,“王阿姨说你晚饭吃的不多。”
温素愣住,她进肖云漪客房时,谢琛还在书房忙碌,就几句话的功夫,他竟然问了王阿姨。
男人喜欢女人的温柔体贴,女人何尝不喜欢少言寡语又禁欲刚硬的男人,为自己柔软,事事关心在意。
温素猝不及防,心里酸酸麻麻,有些撼动,“……可是我吃饱了。”
男人胸腹抬高几寸,衬衣前襟扫在温素上方,晃晃悠悠,伸手撩开衣摆,摸她胃腹,“七分饱。”
温素瞪大眼,“这都能摸出来?”
谢琛手掌炙热似火,一路向上,“你从里到外有能瞒过我的地方?”
温素整个人像被点着了,烧的她浮出一层汗,白里透粉的好看,“没……没套了,你下午后面就没带。”
自从两人有了实质,男人这方面一直谨慎,蔡韵没搬进别墅时,客厅抽屉里都准备有套。
在谭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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