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像旁的男人对女人暴力,粗鲁,蛮横,想占女人好处,又不容忍女人一丝冒犯。

    他在谭园知道她兼职混乱后,那一句我护你,一直回响在温素心底最深处。

    一度视为救赎。

    “你觉得我脏吗?”

    浴缸水放好,谢琛单臂拎起她,踩过地上衣裳,“不管他碰过哪里,你洗,把他那一身庸俗的香水味给我洗干净。”

    温素杵在那,浴室窗户刮起一阵冷的她颤抖,也迷了她眼睛,雾气湿茫茫的不清晰。

    “以前更多男人碰过我,你书房资料上全有,要拿来比对吗?”

    谢琛盯着她,温素执拗的眼睛,清冷又陌生的光,看得他莫名焦躁,甩出手里沾了水的毛巾,啪一声清脆击打在岗沿。

    过去种种,他怜惜她,从不在意。

    那些男人,是杜建平找来的牛鬼蛇神,是畜生,她躲之不及,次次险象环生。

    她讨厌那些男人,结婚也是逼不得已。

    谢琛不是受害者有罪论的人,分的清楚黑白,她是被迫害的无辜,他只会呵护她。

    可何文宇不一样,他身份敏感,心思诡谲,仗着小时候那点情意得寸进尺,他死缠烂打是真的要骗她走。

    最重要是温素不讨厌他,待他亲近。

    罔顾他一而再的警告,接近一条心思不清白的毒蛇。

    “你最好乖一点,别这时候跟我犯性。”

    谢琛捞起浴巾,重新浸了热水,不顾她的挣扎。避过心口淤肿,全身上下一遍叠一遍,搓到她一些部位破了皮,热水一激火辣辣的。

    温素全程一言不发,只是不间时看他一眼。

    “你看我做什么?”谢琛将她提溜起来,全身水淋淋的,茉莉花的清香沁入皮肤,浴巾擦干后香味更悠远了。

    他怒火在搓洗过程中已经散尽,此时看着她皮肤东一块西一块地泛红。

    理智全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

    温素麻木任他摆布,“我说什么?”

    “……”谢琛替她穿上鞋,“你觉得你该说什么?”

    温素又想笑,讥讽的,话里带刺,“我该求你,求你行行好,发发慈悲,饶恕我见除你以外的男人。最好发誓以后不出门,和从前一样,守着房子等你看我一眼,由你发泄欲望,咽下委屈。”

    还是白天,主卧没开灯,一片晕晕茫茫的昏沉。

    谢琛倏地站起,目光紧迫压着她,一字一顿,“我没让你见别的男人?我对你是发泄欲望?你搬到这后有委屈?你想好再回答。”

    温素小时候倔起来,最会气人,不是心口,不是肺管子,她不戳。

    她侧侧左耳,弯起眼睛,“抱歉,我是个半聋,听不清楚。”

    谢琛一口气哽住,胸膛急迫隆起,迟迟几乎不见落下,憋胀的血管,张到极限。

    垂落在身旁的手紧攥成拳,攥得发青,发白。

    良久,他松开。

    转身离开,掌心恍惚多了几丝嫣红。

    门被甩上,温素嘴角落下,翻身上床,踢掉鞋子,掀开被子将自己完全藏着。

    可被子里全是浓厚的雄性气息,几缕烟味混着男士沐浴露味。味如其人,有他在,显不出别人丝毫。

    温素一身新茉莉花香,几息功夫,被吞噬,消解,共染泯没全无。

    王阿姨进来,愁坏了。

    被子起伏甚微,她掀怕温素睡了,她不掀,男人在餐桌边等着。

    “温小姐?饭好了,您起来用点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