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素呆滞抬头,他脸上焦躁全敛去,眼角笑出眼纹,几天不见纹路增加几根,他却好似什么没发生。

    昌州那段早出晚归的日子,每次出门吻她,留一句乖乖等我。

    也有旁的,他偶尔不回来,就换成乖乖在家。

    “听话。”谢琛抚她头发,从头顶轻轻顺到后脑,再往下,直至腰间,“头发长了两厘米,回昌州让蔡韵带你去修一修。并非不让你留,头发长夺营养,明年夏天过了在留。”

    温素反应过来,偏头避开他手,“谢琛,我不等你。”

    她深吸气,指甲深深掐进手心,伤人先伤己,她终于体会到。

    “我以前除了等到你,还等到许多委屈伤害,大部分我都得受着忍着,没人真正帮过我,你也没有。”

    “以后……”

    “我不信你。”温素挣扎后退,“谢琛,我不信你,季淑华只要存在,我就无法相信你,你袒护她比我重要,你完全可以跟她结婚,为什么非要绑我做受气包,倘若那一巴掌,是我将她打聋了呢?你会袒护我吗?”

    卫生间瓷砖通铺墙面,她每一句每一字掷地有声,声声回荡,声音犹在耳,人却要走远。

    谢琛发力拽住她,眼眶发了红,眼底是黑海不见天地的潮汐,“我会。”

    温素拂开他手,退离更远,“那你去惩治季淑华,我右耳听力障碍大于91(dB HL),构成重伤二级,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她一字一顿,重重声明,“我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