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的人纠缠,“你告诉谢建国,这辈子我不会再踏入京城一步,若有虚言,粉身碎骨。”

    司机信誓言,入伍入党钢铁之誓,加上女人性子不软,离京前,谢建国叮嘱过,务必低调不能有惊动。

    无可奈何。

    他退开一步,“你最好守诺。”

    温素抬步离开。

    蔡韵租的房子在三楼,家具自带,她为人利索,温素进门时,已经收拾齐整。

    茶水也烧好,正在放凉温度,“您——”

    “你。”温素坐在沙发,纠正她,“我不是温小姐了,我是温素。”

    蔡韵噗嗤笑,“那我叫素素?”

    温素没反驳。

    蔡韵喜笑颜开,过来挽住温素小臂,“我在窗户都看见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想想当下。”

    “当下?”温素偏头望她,“你是不是该回京城,好好找份工作。”

    “又赶我走。”蔡韵佯怒,“工作哪都能找,不急。就算找,我也得把你安顿好。”

    她伸出一只手,放在温素眼前,曲起拇指,“首先,我们要去医院,重新检查一次,确认孩子的情况。”

    温素本想阻止,提到孩子,她有些顿住。

    “第二。”蔡韵曲食指,“伯父的股份文件,要去公证处办继承手续。公证申请书、身份证、户口簿原件,还有伯父死亡证明,材料多,手续复杂。您这身体跑下来,得累出病,是不是要留下我,跑个腿?”

    “不用麻烦。”温素示意桌上文件,“他们已经办好,现在股份在我名下。”

    蔡韵惊疑翻开,查看完合上。“算他们做件好事。”

    温素不想提,问她,“第三呢?”

    “第三,去三和找董事会,召开会议,正式承认你大股东的身份。”

    温素点头,她准备查清当年来龙去脉,股份公开确认,是依仗,也是底气。

    “第四,追回杜建平代持股份十余年的盈利,涉及资金审核,利益分割,会很难缠。不过您放心,我在京中有人,钟普言的高徒,专攻经济案。”

    温素打量她,“男朋友?”

    三个字打的蔡韵措手不及,咳嗽不止,忍着面红耳赤。“男闺蜜,好哥们。”

    温素忍俊不禁,给她递水,“我懂,纯洁的友谊。”

    “第五。”蔡韵着急扯开话题,“准备迎接小宝贝的一切事宜,建档,产检,胎教,约定月子中心,还要预备留存脐带血,给宝贝未来上保险。”

    温素笑意漫开眼底,望着她不插话。

    “你看,十个月要做这么多事,你把我赶走了。到时候累哭,都没人给你擦眼泪。”

    “有。”门口有人闷声笑,“五件事除了一和五,需要她出面,二三五很容易。”

    嗓音温润得熟悉,温素呆愣望向门口。

    何文宇进门,反手扣上,“素素,不关门,坏人会很喜欢你这个习惯。”

    温素脸上全是讶异,“你怎么来了?”

    何文宇解开衣扣,他依旧潮流,经典款的长风衣,纯棉衬衫灰西裤,白运动鞋,偏文质彬彬的时尚,像个高知分子。

    跟他在南方不可捉摸的老练阴鸷,天差地别。

    男人身高长相想出彩,全靠基因彩票。气质风度是后天生的,仰赖长年累月积累,最不易变。

    何文宇偏偏另类,他穿什么风格像什么人,唯一相同点,都出彩至极。

    “换好衣服就来了。”何文宇走到她另一边坐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离开时隔壁有人挖老桂,你准备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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