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地利,就不确定了。”

    谢琛不是李璨,法治之下,他不会行无可挽回的犯罪。

    温素率先开门,“走。”

    何文宇扫一眼她身上病服,环顾病房,“不换衣服?没有行李?”

    “你能看见的物品都不是我的,不用换。”

    何文宇跟上来,笑出声,“分得这么清楚?”

    温素进电梯,“不分清楚,怎么划清界限。”

    电梯意外通畅,没有停留,直达地下车库。

    门开后,冷风扑面,车库没有暖气。

    何文宇脱外套裹着她,他本人体温不高,外套上余温轻暖,带着一丝木质暖香,不熏不浓,恰到好处的好闻。

    跟他上一次出现,又不相同。

    温素曾以为,男人气息是一成不变的,性子越坚定,越固守钟爱物。

    何文宇很矛盾,坚定又千变万化,他不坚定,不会有南方庞大的身家,又在衣着打扮,日常小物上花样繁多,滥情得很。

    一般这种人,多情又无情。

    典型的工作狂,事业挂,灯红酒绿,风花雪月皆是过客。

    所以,她隐晦拒绝,他坦然后退,守着安全距离,亲近不亲昵。

    分寸感比她拿捏得还好。

    再不会令人产生不适,误会。

    大概,这就是成熟男人的进退有度。

    “回昌州?”

    温素回神,“不回,我准备去一趟警局。”

    何文宇闷笑一声,喜闻乐见地促狭,“准备报警有人囚禁你人生自由?”

    温素脱外套还给他,“不是。”

    “那是什么?”

    温素抿唇,得知母亲死亡真相时,她浑身血液叫嚣着,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可只能干瞪眼,任凶手耀武扬威,回味赏鉴。

    何文宇停下脚步,拧眉审视。“出事了?”

    温素欲言又止。

    何文宇眼神定格在她身后,“是不是谢琛?”

    “不是,是我母亲。”温素痛苦,“他婚礼上,刀疤亲口承认受李璨指使扫尾,杀了我母亲后,伪造成自杀。”

    “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素一僵,不知何时身后一道宽阔影子,悄无声息笼罩上来,完全盖住她。

    她寒毛直竖,杵在那,一动不敢动。

    男人灼热的胸膛贴上后背,臂弯搂在她腰,占有性的姿势,犹如铜墙铁壁,牢不可破。

    “你不是要离开,只是去警局报警?”

    他嗓音沙哑,暗沉,每吐一个字,潮烫的气息击打她脖颈动脉,钻破皮肉,点燃她血液,烧的她止不住哆嗦。

    “谢总这么快就安抚好佳人?”何文宇笑了一声,“果然是平衡的高手。”

    谢琛直勾勾盯着他。

    有多会揣摩人心,就有多会挑拨离间。

    人生自古难两全,他若平衡得当,今日跟温素就不会有解不开的矛盾。

    但这也并非坏事,何文宇见缝插针,句句不忘提醒,恰恰说明他也紧迫,没把握坐上凳子。

    谢琛不接招,揽着温素继续走,“刀疤是特大重案要犯,市局成立了专案组,负责人是张潇,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我带你直接去见他。”

    温素挣扎顿住。

    她在医院这几天,管平话少,却提到过张潇,公安系统的高层领导,亲下昌州暗中保护她,督办李璨外逃一案。

    温素清楚,管平是为刻画其中艰难,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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