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

    “你们很有把握?”季淑华愠怒,眼中戾气横生,“上面现在重点关注你们,警察布控全城,绑的了那贱货,出不了城,白忙活一场。”

    司机嗤一声,讥嘲,“到这地步了,只有傻逼还想着绑架。”

    季淑华压不住火了,“那你们准备如何,直接要命?”

    司机踩下刹车,转头逼视她,“少他娘的废话,到底干不干。”

    季淑华心头一惊,她身家地位摆在那,很少接触凶徒,即便接触,态度也礼貌。

    李璨的人果然跟他蛇鼠一窝。

    她咬牙,“干。”

    司机面色稍缓,“那就今晚,现在就去联系你的人吧。”

    ………………

    酒局散场,周皋烂醉如泥,班琼吩咐了保镖上来接他。

    保镖队长是周家老人,周皋跟谢琛关系好,队长也熟悉。

    离开时好意问一句,“谢先生需要帮忙吗?”

    谢琛坐在凳上,不动如山,一派稳重深沉的风度,“不需要,谢谢。”

    温素嘴张开又合上。

    队长礼貌带上门。

    包厢悄无声息,寂静下来,空气里充斥酒气,浓重的,呼吸都会醉倒,仿佛集成一片酒雾。

    酒雾里男人坐姿笔挺,稍敞着腿,双手规矩放在膝盖处,又庄重又肃穆。

    温素见过这个姿势,军姿坐式。

    她心头一跳,翻涌出后悔。

    谢琛酒品很好,酒意上头也有克制力,酒精不上脸,顶多走路踉跄些,若是他刻意隐藏,从外表看不出他醉没醉,晕不晕。

    但有一种情况除外,他醉厉害了,旁的不变,爱摆军姿。

    这时候不闹腾,但难缠。

    对问题特执着,不达目的不罢休。

    温素头皮发麻,挨了十几分钟,外面服务员敲门询问,逼不得已靠近他。

    戳他肩膀,“谢琛?”

    男人一顿,仰头望她,眼睛亮的惊人,黑浓浓直射温素。

    她心惊肉跳,“该走了。”

    男人视线黏住她,缄默不语。

    温素无计可施,翻他衣袋,找手机给管平打电话。

    谢琛一直保持浩然正气的军姿,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电话挂断后,他忽然有了动作,沉甸甸的分量倾倒下来。

    温素条件反射扶他,结果重量带冲击,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怀里扎着谢琛。

    下一秒,胸口衣襟撑不住拉扯,崩开两颗,潮热气息击打皮肤,男人唇鼻贴上柔软。

    温素感觉一阵绵软濡湿的刺痛,电击一般魂不附体,男人吮咬的轻一下,重一下。

    她骇的战栗,下力气推开他。“谢琛,你清醒一点。”

    男人被推开几寸,眼中欲望浓稠,越亮越狂,一把收紧她,俯首倾轧。

    温素拽他头发,试图唤他清明,他吻的忘乎所以,不管不顾。

    温素被吸的舌根发麻,嘴里,呼吸塞满深厚的酒味,她眼前天旋地转,不知是窒息,还是真变了场景。

    她惊得掉眼泪,谢琛尝到咸涩的味道,力道有松缓。

    温素察觉到,猛然发力,趁机挣脱他。

    门口传来敲门声,她连滚带爬去开门。

    管平望见她衣衫狼狈,腮边挂泪,一时愣怔。

    温素不自在,拢紧衣襟,“管秘书,他喝醉了,你送他回去吧。”

    她退后让开门口,不到两步,脊背贴上一具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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