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伤口恢复不好,轻微感染,很多天都长不愈合,那时他已经不怎么来医院,没想到他竟然知道。

    温素避开他的视线点头。

    上了二楼,温素心口烧着一把火,不敢推他,只攥紧手指,“我……我想下来。”

    谢琛置若罔闻,将她放在床上。

    直起身抬手向上一掀扯去上衣,健硕的胸肌鼓起,随着胳膊上涨起的肌肉起落,胸腹上轮廓分明,最勾人的蜜蜡色。

    温素僵着腿从床上下来。

    谢琛一顿,“你不舒服?”

    温素讷讷摇头,她受的伤出院时都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现在想继续她那些没说完的话。

    谢琛走上前,胸膛贴上她鼻尖,那温度烫的她一颤,“那你在闹什么?”

    温素忍不住想逃,“谢琛……我不是……闹。”

    “不是闹?不闹就继续。”

    温素低下头死死缩着,牙根咬的酸软发涨,“谢琛……我还七百万……”

    男人一顿,退后几步拿起柜子上烟盒,眼中几分不耐,“素津是你的。”

    “不……”温素心中豁开一个口子,忍不住的慌乱流露出来,“素津是你的,谢琛……你要结婚了,我们……”

    “这个问题之前我说过。”

    谢琛脸上表情渐渐消失,只剩一双锐利的眼,像深不见底的深渊,“你不听话?”

    他掏出打火机点烟,火苗在室内清晰飘摇,晃得温素站不住。

    她曾经想过,若是她不知道季淑华,她会在他身上不断沉沦,他的好,他的特殊,护她,为她父亲奔走……

    她会依赖他,爱上他,愿意给他自己的一切。

    可惜,没有如果。

    季淑华来了,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面前。

    两个快要订婚的人,被她插在中间,他说没有结婚前,她不算第三者。

    可温素做不到,第三者的定论从不由婚姻分辨,未婚夫妻,情侣都可以定论。

    她绝对不能做第三者。

    这是她唯一的坚持。

    “我……我会很努力,去还七百万。谢琛,我不想做情妇,你要用素津可以把我关起来,我很听话……”

    谢琛掐断烟头,“关起来,我像违法分子?”

    他眼中温度消失殆尽,面上燥火高涨,燃烧着空气变得窒息。

    温素张嘴说不出来话,只能摇头。

    谢琛走过来,黑影整个倾轧而下,男人有力的手指掐住她下巴,“我有没有说过,你不是情妇。”

    “……”温素颤抖着,忍不住眼泪,“可,你要结婚……”

    她从医院回来瘦的厉害,肩背上薄薄一层皮,骨感到令人怜惜,泪珠在锁骨凹陷凝聚,脆弱到极致,只会叫人升起摧毁她的欲望。

    张开的唇舌偶现一缕艳红。

    谢琛眼神起了波澜,低头用力吻她,惩罚性的啃咬,狂野的压迫力。

    强烈烟味冲进口舌,温素胸腔像火燎一般。

    她嗓子赫赫,却咳不出来。

    谢琛俯视她喘,

    “我现在连订婚都没有,结什么婚?。”

    掐着她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温素张着嘴,徒劳发不出声。

    “现在只有我和你。”

    谢琛手掌抚她脸颊,含着警告,“温素,你记住,这个问题我不想再听第二遍。”

    谢家兵窝里长不出好脾气的人,再者谢琛这几年有意克制自己脾气,再恼火女人,他也没有打女人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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