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之前心里就憋着一团燥,女人的抗拒又在上面浇油,他少见动了火。

    谢琛掀开被子,不管不顾狠狠把人压进去。

    光落在他身上,蜜色皮肤沁着汗,潮湿的梦幻。

    温素却觉得那光里烧着一团烈火,烹油一般熬着她。“……谢琛……”

    她刚开了头,嘴唇再次被堵住,凶猛的,强力的攻城掠地,伸出手还未抵他胸膛,就被禁锢辗轧。

    她被掩进被子,一瞬间光线全失,像是火炉,掀开缝隙又变冰窖,她挣扎在一冷一热之间,精神上的抗拒抵不过肉体契合。

    情潮生澜,温素眼尾红的媚人,抗拒在脸上催生出残破,比起完美无缺,更显得脆弱不堪一击。

    像青涩中开出纯白的花,即将折断在他手中,谢琛心中火泄出一半。

    一把将她抱起来架在腰上,大掌拍着她的屁股,“往后不许在和我闹。”

    她张嘴又想说话,男人再次生了恼,低头堵住她,难得一次心软,他下的是命令,不需要回答。

    温素好像窒息了,意识浑浑噩噩,窗户缝投进来那缕光落在她脸上,情欲间的挣扎蒙上橙黄的光,脸颊细小绒毛透着一股梦幻感。

    谢琛不是没经过人事的毛头小子,过往女伴火热时刻,他能回忆起当时状态,却记不清她们的脸。

    如今她这幅情态,肌肤的触感,却实在震动,印在他心中。

    带着粗茧的大掌摩挲着她后背,粗粝寸寸合着她皮肤纹理。

    温素神思恍惚,却察觉男人态度和缓下来,她凝神低喘,“那……等你结婚了,我们就断了吗?”

    贴着她的火热僵住,男人喷在脖颈里鼻音重燃。

    一片寂静中,猛然将她翻过去,换了让温素及其羞耻的姿势。

    男人其实花样不多,温素抵抗不及,是抵不住他的力量,体魄,和极重的压迫感,造成的侵略性。

    姿势大多都是那几个。

    现在却不同以往,骤然被翻过去正对着衣帽间的镜子。

    男人把着她的腿,肉眼可见的凶狠,深沉的狂乱遍布眼瞳,一匹狼一样。

    温素被吓得手脚抽筋的。

    男人被取悦到,将她更加赤裸呈现镜子前,力度更大,攻势更猛,发了疯一样折腾她。

    间隙会低头,寻着她的唇吻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凶猛,“还闹吗?”

    温素受不住,意乱神迷之际偶然一眼,镜子里她淋漓又忍耐,两颊酡红,眼睛漾出春水。

    浪荡又靡艳,温素骇的僵紧,她……竟变成这个样子。

    谢琛被她绞的头皮发麻,险些失守,强忍的破坏欲一触即发。

    他从未有过这样只顾自己的时候,

    以前温素尚不敌他一合之力,如今连一丝清明也守不住,她的意志在他强势下太渺小,完全被他侵占,沉沦成掌中之物。

    后半截,谢琛留在西裤的电话响了,他去接。

    温素才被放进被子里,有了喘息的机会。

    “你做的过了,你跟昌州公检法打招呼,从严处理伤害那位温小姐的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干涉法治。”还是那个威严的声音,沉肃里透着三分怒意。

    温素平复的心跳,又窜上来,忍不住攥紧手指。

    “谈不上干涉,这是监督。”谢琛有点了一根烟,坐在床脚。

    “我没有让公检法背公徇私。”谢琛喷出一口烟,“只是让他们规范每一个流程,专注每一个细节。”

    温素心头收紧,医院里谢琛说过,不会放过伤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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