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低声催促。

    被他一挥手,堵回去。

    温素压下心悸跟他进门,绕过影壁,穿过回廊,客厅里两个同样穿着深绿色军装的男人相对而坐,气势不怒自威。

    跟昌州西区别墅一样的中式装修,红木的沙发茶几,没有雕刻纹饰,简简单单的线条组成厚重,威严正肃。

    听到脚步声,两张相似的严肃面孔一起转过头来。

    没带肩章的那位老者,鬓角霜白,神色威严,很有将军的沉重凛然。

    另一位年级看起来五十开外,肩章闪烁,气势跟老者很像,却内敛的多。

    谢琛身上也有类似的气势,生气的时候,沉下脸的时候。

    温素像个木偶一般随着谢琛手臂的力度,再次被他护在身后。

    那老者当即皱眉,“什么意思?”

    他一拍桌子,“觉得老子会对女人出手?”

    谢琛肃着脸,“那您为什么要带上她?”

    老者眼皮已经耷拉半盖的眼睛,陡然睁大,“你敢质问老子?”

    他掀开上衣,手搭上皮带。

    温素被谢琛护在身后,看见他衬衫上褶皱痕迹改变,整个人绷的僵直。

    坐在老者对面的中年男人忙起身摁着他的手,“爸,老二刚回来,还有外人在场……”

    “老子管他什么时候回来。”老者振臂挥开中年男人的手,“他敢质问老子,老子就得抽他。”

    话音未落一阵空响夹着厉风尖啸而来,皮肉抽打的闷响落在温素耳边像雷。

    可谢琛一声不出,连疼痛的闷声都没有。

    温素手心一团洇湿,指甲掐出的血痕渗出红色丝痕。

    谢琛身板伟健,她视线被遮的严实,也不知道皮带落在哪里,应该是胸膛,或者肩膀……

    他挡在她面前像千万年都不会风化的山,皮带破空的声音屡屡响起,可他身体连细微的晃动都没有。

    温素说不出心中滋味,喉咙里哽了空气,上不去,下不来。

    她吃力想喊别打,刚横向迈出一步,就被谢琛手臂拦回来,“别动。”

    他一出声,那老者手中动作当即停止。

    温素被谢琛宽阔脊背遮住,可恍然还是有一道鹰隼般的视线落在身上,“你想护他?”

    谢琛声音冷静,“不管她事。”

    那老者折起皮带指着他,“滚开。带她过来。”

    一直站在门口的中山装年轻人大步过来就要动手,谢琛回身挥臂挡开,挽起衣袖,“您打我可以,因为我质问您。”

    他将温素换了个位置,依旧遮的严实,“让她过去是什么意思?”

    “老子看你是皮痒了。挨了一顿还敢问老子罪。”那老者震开皮带,起手就挥。

    谢琛这次不受,闪身拉着温素躲了,“谢家受罚,总有缘由,您这一抽又为什么?”

    “为什么?”那老者气极反笑,“你还问我为什么?王三那小子拉着张有光上门告状,喝了我三瓶珍藏夜半两人才回去,你说为什么?”

    “为您失了三瓶好酒。”谢琛视线扫过中山装年轻人,他一点头再次退回门口。

    那老者冷哼一声,收起皮带,“小兔崽子,你倒是明白。”

    一直站在老者身边的中年男人扶着他坐下,提起茶壶给他斟了一杯。“爸,那酒您本来也不能喝。”

    角度问题,温素透过谢琛的肩背能看到他,中年男人跟谢琛脸型相同,五官也像,只是没有谢琛立体,显得平整,却丝毫不损他的威严。

    “爷爷只怕还想让王三和张叔多来几次。”谢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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