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温素肩膀,让她在沙发坐下,自己往里走了一步,坐在她旁边,“医生下次来还得叮嘱您。”

    气氛突然变的和谐,温素反应不及更紧张,她绷直背又想缩起来。

    可不管是坐在沙发上的老者,还是受了皮带的谢琛都腰背挺直,行坐起落都平稳有度。

    她也跟着僵直腰背。

    那老者没接腔,锐亮眼神从谢琛扫到温素,见她坐的笔直,腿也并紧,整个人像是一根细劲的竹子,喝茶的动作一顿,“你家里有人当兵?”

    温素嗓子木紧,闷声摇头。

    老者又看谢琛,“你教她的?”

    谢琛脱下外套,他西装胸膛处裂开一道口子,布料丝絮斜挂出来。

    温素看了两眼,再想看谢琛胸膛时,那老者突然出声,“你跟淑华的婚是怎么回事?”

    谢琛接过中年男人递过来的杯子,“您不是都查清楚了?”

    “好小子!你还敢承认了?”

    茶杯泼洒着茶水飞驰过来,谢琛伸臂拦了,水和杯子落在他身上,又飞溅桌面,一滴都没落在温素身上。

    中年男人皱了下眉,“爸!”

    “我又没有朝女人动手,我是打那兔崽子。”

    老者拍桌,转而打量温素,“你喜欢老二?”

    温素攥紧手指,不敢回答。

    她并紧的腿细密颤抖,老者盯着看出来,刚想说什么。

    中年男人低咳一声,“爸,时间不早了,您今日就寝时间推迟两个小时不能再晚,何放,送首长回去休息。”

    那老者瞪他张嘴要骂,余光却扫到温素攥紧骨节发白的手,惨无人色的脸,到嘴的话又憋回去。

    谢家男人从不会从女人身上找错误,红颜祸水这一套在谢家不兴。他让人将女人带过来,也只是想看看昌州那地方又出了一个怎样的女人,再一次迷倒他们谢家男人。

    一见之下,却是有几分失望的,他谢建国的老婆是个典型的西北泼辣子,他抽皮带,那娘们敢拿枪。

    他儿子谢军的女人,脾性好一点,但占西北的犟,傲骨不折,说一不二。

    但这个女人身上更多是江南柔弱,若非资料是他派人亲自调的,他根本不信西北那地方出身的娘们会是这幅模样。

    可就是这幅模样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指不定高声几句就哭出来,就算只是红了眼眶,可该怎么哄?谢家就没有哄人这根神经。

    谢建国气的憋闷,大步带着何放离开。

    等他上了楼,谢军挥挥手,“带温小姐先去休息。”

    保姆从角落里走出来,朝着温素笑,“温小姐请跟我来。”

    温素转头看谢琛,他没看她,轻轻颔首。

    温素只能压下心中巨大的恐慌,她不适宜陌生环境,也知道谢家为什么叫她来,在这种场合下她是耻辱的祸根,一个字都不敢说低头跟着保姆走了。

    等脚步声逐渐远去,客厅回到寂静后,谢军才审视谢琛,“你跟淑华都是假的?”

    谢琛放下茶杯,“假的。”

    “那假的给我变成真的。”谢军含怒拍桌,“多少年了,谢家就没出过拿婚姻当儿戏的男人,谢琛你要还是谢家的种,就给我把责任负起来。”

    谢琛撩了眼皮,“什么责任?”

    “什么责任?”谢军恨笑,“对季淑华的责任,全京城有名有姓的人家都知道你俩的婚事,你现在说是假的,让别人怎么看季淑华?她从二十岁一直就是你的未婚妻,你现在拍拍屁股有了别人,你让她下半辈子怎么办?”

    谢琛垂下眼,“新世纪男女平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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