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昌州,或者说整个北方,三和都不会再跟她们做生意。

    这是小事。

    生意不做,她们仍有家底,南方,海外搬个家不难,可若是谢氏呢?

    黄珠抖不成型,掏出手机,“你承诺不会被人查出来的!”

    “我说过吗?”于兰看向浴室,男人的胸膛精壮,水雾朦朦间巨物看的她不自在磨腿。

    “什么意思?你想不认账?我这可算为你办事,你才是主谋。”

    “黄珠。”于兰嗤了一声,看着贴了钻的美甲,“家里资金还没转移吧,你可要好好慎重一下,戏唱完下场,要拆台也不是不行,但你敢吗?”

    “是你!”黄珠瞳孔紧缩,“是你动的手!”

    “两手准备嘛!做事就要做全,你准备录音笔,我没那么下作。我啊,喜欢一步到位。”于兰冲着浴室男人笑的讨好,“这算也教你了,不用谢。”

    黄珠失魂落魄丢了手机,于兰的声音变得飘忽,“我做事也不做绝,你家那点东西啊,只要你一个人扛下来去了国外,都还是你的,这次我说话算话。”

    “打算怎么说话算话?”浴室里男人毫无遮挡走出来,于兰扭腰,蛇一般缠上他,“璨哥,这不是有您吗?”

    男人钳住她的下巴,“想借我的势?”

    于兰讨好的含住他手指。

    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在网络舆论做的手脚被发现。跟着就总有一些莫名的事端出现,她出不了昌州,只有跟着刘瑶,跟着李璨才会安全一点。

    这些天她坐卧不安,查不出的阴谋才更令人害怕。

    在生命面前,于兰选择攀附李璨。

    男人手指用力,满意看到她抽痛的脸孔,“你拿什么来换?”

    “我帮您毁了温素那贱人!”

    李璨眉头一蹙,勾了一边唇角,“我会对付一个女人?”

    于兰摸着他挑逗,“我听到您打电话,京城有个大人物想要她,只是谢琛不放手,您不好做。”

    “还有呢?”

    李璨太危险,于兰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招,讨好吻他嘴角,“没有了,只是我手段太粗劣经不起谢琛查,您帮我?”

    李璨指尖划着她的脖子,骤然卡紧,“那你怎么敢毁她的脸?”

    “我……”于兰扒着他的手,“我……还听到您……只要她……身材……”

    李璨眉目阴鸷,森冷的视线扫过于兰脸上一寸寸,“再给你一次机会。”

    于兰窒息中拼命摇头。

    李璨捏着她像捏着一只不入流的蚂蚁,看着她挣扎,看着她涌现后悔,绝望,最后翻了白眼。

    他放下心,确定她只听到一星半点,全靠推测想象。

    李璨嫌弃地撒手,于兰在他脚底剧烈咳嗽,新鲜空气涌入肺部之际,带来生机,也带来火烧的剧痛。

    她的脸惨白惨白的,手慌脚乱爬出去老远。

    李璨盯着她看了良久,又像训狗一样,勾勾手指,“好姑娘,过来。”

    于兰缩在沙发后面不敢动。

    李璨笑容在眼底晕开,“要我说第二遍吗?”

    于兰瘫软在沙发,心脏还有濒临死亡的惊悸,“您……要杀我……”

    李璨岔开腿,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和缓的笑,“怎么会?好姑娘我疼你还来不及。”

    于兰僵着看他竖高的欲望,磨蹭着,又不敢磨蹭太久。

    她朝前,一寸寸的挪,“您……真不杀我?”

    “我像杀人犯吗?”李璨靠在椅背上,拍拍她的头,“好姑娘表现好一点,我开心了,你就能愉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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