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好处,就少不了你的好处,互惠互利,我喜欢你聪明。”

    于兰趴下头呜咽。

    …………

    到了晚上,温素窝在沙发,窗外竹林投了影子在她脚背,白皙的皮肤如同幕布,长长的,细窄的叶影飘来荡去,耳边沙沙的声响,寂静的空无。

    门开了一瞬又关上,却没有脚步声。

    蔡韵做不到如此。

    温素回头。

    男人高挑的身影矫健,宽肩露了一半,衬衣挂在另一半肩头,他随手一扯,宽阔的胸肌胀起,随着上臂的肌肉抻开又回落,人鱼线延伸进裤腰,禁忌又迷情。

    她慌慌张张移开视线,脖子转的太快别到筋,疼的她惊叫出声。

    男人的视线追着声音过来。

    玄关灯一点不亮,昏昏沉沉的只有一双黑亮的眼睛,锐若鹰隼。

    谢琛打开玄关柜,换了黑色的家居服。

    温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柜子里有他的衣服。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

    整个谭园深度仿古,除了公众场合照明需求外,各处私密住所灯光都像古式的莹弱。

    焦黄色的火苗般,她立在沙发边,肩头披着毛毯,长发散的生乱,一丝贴在脸上,一缕粘在肩头,闲散着慵懒。

    之前周皋描述他爱上班琼的那一刻,上班繁杂的数据,下班家里老爷子的训斥。

    他深夜回到自己独居,以为是冰冷长夜。班琼却缩在他门口,小小的一团,头发丝被走廊照的透亮,抬眼看他时娇娇喊出一声老公,他当时决定要娶这个女人。

    谢琛不至于体会,倒是理解几分。

    女人在一些特定时间有特异的能力,她温柔又安静,他从季望平那里过来,见到她确实精神松泛。

    “要见我?”

    温素讷讷。

    谢琛在沙发上坐下,拉过她的手,“怎么不说话?”

    温素手心冰冷黏腻,谢琛拂过,热度激的她出声,“谢琛……”

    她鼓足勇气,与他对视,“为什么要查……我的过去?”

    谢琛抬手揉了揉鬓角,“你就想问这个?”

    温素点头。

    他嗓音有些酒意的哑,“你过来。”

    温素听话上前,她穿的很整齐,白色的针织衫很宽松,不显胸的同时就是领口开的大,她拿披肩挡了。

    现在被谢琛抬手抽去。

    披肩拽的她往前一扑,好悬稳住身体,没有扑倒在男人怀里。

    只是肩头的衣衫滑下来,露出一只白玉膏腻的肩膀,她这些天被蔡韵一日四餐填的胖了许多,往日见骨的肩膀圆润起来,窗外竹林的影子落在她肩头,又飘走。

    像是一种光影的挑逗,

    她自己也慌,扒上这只肩膀,另一边又落下去。

    一上一下的,反复好几次,倒像故意一半,欲脱半脱。

    偏她神情紧张羞耻,无意间的袒露更为勾人。

    “过来。”

    男人声音变得暗哑,展臂掐住她的腰,温素眼前一晃,领口落得更开。

    她已经顾不上了。

    男人心跳贴着她,震的她战栗,一抖一抖的,胸前露出沟壑半圆,腻白的靡艳跟着跳动。

    她其实穿了胸衣的,可针织衫卡的很妙,露出她的白,遮住胸衣的黑,倒像她真空赤裸,精心设计。

    男人摁住她,帮她调整领子,“别动。”

    比他话更具有威胁力的是两人相贴的地方。

    温素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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