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也不少。

    温素再无力攀附,找不到着力点也会避开这些地方。

    她眼神乱飘,手足无措的羞怯。

    谢琛打开浴室所有灯,偌大的浴室猛然激亮好几度。

    温素唬地一跳,颤声细腔细调的,“谢琛……”

    她的皮肤不说男人,在女人中也是一等一的白,素的没有瑕疵。

    像绝无伦比的整块羊脂白玉,细腻丰润,手感极好。

    谢琛绷着脸,解开她睡袍衣带,肩膀滑脱出来一瞬,周围明亮的烧人。

    她实在不自在,男人无声动作带着火气。

    她一低头,壮实的腰腹冲击她眼球,手臂动作间,带着胸膛肌肉起起伏伏,腰腹绷劲,肌肉的线条都充斥着贲张的攻击力。

    昨晚他紧要关头压住火,硬退回去的箭,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她示威。

    空气中都像张满着欲望和急切需求。

    温素目光落在他手臂,“……你受伤了。”

    “嗯。”

    男人不可置否,拽着她睡裤往下,两腿被强硬提开,弹润不可避免地被他掌握在手。

    知道躲不过,温素也没勇气拒绝他第三次,隐秘的抵抗对上男人压到性的强横。

    她只是碎声祈求,“谢琛……关灯。”

    谢琛此时如狼似虎的,又野又狂。

    倘若白天端正严肃的谢琛一号还对她有点怜惜,现在被黑夜和欲望掀开外层的谢琛二号只会变本加厉,惩罚她隐晦的拒绝。

    浴室里浑浑噩噩,大片蒸汽混着水花沉浮。

    温素已经顾不上明不明亮。

    他野蛮又激扬,狂狼地能碾碎她。

    像是压抑久了迫不及待的发泄,单单是吻,都充斥着要拥她入骨髓的力量。

    一种急切的需求感。

    女人大多是心软的,男人示弱会心软,男人强烈的需要也会令她们心软。

    一切平息,温素窝在被子里半天缓不过神。

    从极致的山巅猛然跌落至脚下,她筋骨每一根都在麻痹膨胀又紧缩。

    男人手掌还在抚在她后背,事后温存,也是最近才有,相比与劳累过度后沉沉睡去,缠绵后戏的每一秒都叫她目酣神醉。

    “锁门?拒绝我?”

    两人荒唐在浴室,出来还是一身清爽,温素却感觉自己又要冒汗,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墙上的影子交叠,她被完全纳入他的胸膛轮廓里,胳膊阴影来来回回,掌心的茧子摩挲着她肌理。

    这一刻,灯光都染上烈酒熏人的醇厚。

    她摇摇头,在被子里越蜷越紧,直到影子里已经看不到她的轮廓。

    谢琛承认被取悦到,“听话。”

    她在胸膛深处微不可察的点头,再轻微,男人一直关注点都紧锁在她身上,闷声笑。

    胸膛的震动带着温素不可控制的沉落。

    从过去被他翻出来,表示不嫌弃的时候,她就中了毒,在男人赤裸的怀中无药可救。

    早晨醒来,卧室里只有她,被子是温热的,男人应该刚走不久。

    她下床拉开阳台窗帘,院子里男人的车还在。

    温素一愣,当即转身下楼。

    餐桌上摆着几个高档餐盒,都未打开。厨房的门开着,一室深秋阳光中,男人仗着火力旺,还是衬衫外套的穿着,侧对着门仔细洗着碗筷。

    “刚准备叫你。”

    温素惊一下,“你知道我下来?”

    她说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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