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笑了,男人耳目有多敏锐,她是深切体会过的。

    很多时候,连她隐藏的小心思都透过皮肉,被发掘深挖。

    “你那点脚步声,不比猫轻多少。”

    温素在餐桌边坐好,餐盒上水汽不多,离打包好时间应该不长。

    她掀开餐盒,很标准的五星级酒店早餐,有荤有素,营养均衡,味道大差不差。

    优点主要集中在距离近,出餐快,支付一笔丰厚的费用,可以包年,每天专人专车送到家里。

    不太对谢琛的胃口。

    “西边有家专职早餐店,早上荤菜也多,家里有联系方式,要不,我再点一些?”

    温素觉得她堕落了,一桌子六七个餐盒,搁以前她都觉的铺张浪费。眼下考虑却更多是男人的口味。

    谢琛摆手不用,“时间紧。”

    温素闻言垂头,她忘记谭园了,这两天大惊之后,她记得更多是男人的伤,那一声闷响,她时时回想都忘不了当时心中战栗的惊讶。

    她握着汤匙,光亮的手柄突然反射出一抹夺目的鲜红,溘然打断她情绪。

    她注目,发现谢琛推过来一只红色绒盒子。

    温素惊疑,“什么?”

    谢琛见她不接,索性拨开锁片,里面是一对翡翠绿耳坠。

    温素很久之前看过鉴宝类的节目,有一只同样翠绿的耳环,浑浊不透,成色远不及这一对澄静。

    当时的古玩大师签定是真厚,温素记得那个估价,两百万。

    还是单只耳环。

    那大师也很遗憾,摇头叹,若是成对,价值至少翻上四倍。

    两百万的四倍,八百万。这对耳坠恐怕更胜出几筹。

    温素拘谨,“谢琛,这……是给我的吗?”

    男人姿势随意,单手拎出一只,不容置疑戴在她耳垂,“不然呢?”

    冰冰凉凉的玉石,穿过耳洞,有一瞬间像是一套房子坠在她耳朵上。“我……这太贵重了,谢琛,我不……”

    谢琛抬眼止住她,“时间不多,我要走了。”他将另一只耳坠带好,打量她。

    温素的脸型和细眉是典型的古典味,和她沉静性子有关,比仕女图上还婉约温柔的女人味。

    绿油油的耳坠落在颈侧,耳后那一块儿皮肤都似水的柔白。

    男人忽地倾轧过来,炙热吐息落在她唇上,“带着,晚上我要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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