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蔡韵转即望向管平,可怜巴巴。

    管平懂她意思,犹疑片刻拿定主意,“温小姐一起去,谢总……也想见见您。”

    温素手一紧,偏了一寸,鲫鱼豆腐汤撒出来,吓得蔡韵连蹦带跳过来查看她的手,“不让您拆纱布,您拆了。不让您沾水,您沾了。现在又被烫到,您这手,是也想住医院吗?”

    温素抽了抽手,没抽动,“没事。蔡韵,你太小心我了。”

    对她不像个成年人,像捧着个宝宝。

    蔡韵佯怒,又憋不住笑,“什么太小心,就没见过比您更不上心自己的人。”

    她拦着温素不让动手,自己装了小混沌和几样菜打包好。

    “您就跟着管秘一起去,他既然开口,您害怕的情况就不会出现。”

    温素害怕什么,害怕谢建国,害怕季淑华,每一次见面都不愉快,一个是他的亲人,一个是他未婚妻,同仇敌忾的抵触。

    蔡韵了解她,也信任管平这个师父,但走的时候,还是跟丈母娘送闺女,唠唠叨叨,“要是有苗头,你不方便就通知我,我去接温小姐。她柔善,不是小季总的对手,还有老爷子……”

    “蔡韵。”管平警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我提醒你几次?”

    温素见他们面色不对,刚想下车。

    管平已经快步走过来,拉开驾驶座车门,温素只来得及看清蔡韵撇嘴的表情。

    到了医院,病房里静悄悄的。

    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灯,与黄昏照进来的光线交接,谢琛坐在光影里带了一副无框眼镜批文件。

    棉质的蓝白条病服不比正装,他像卸去一身强横,柔软下来。

    温素不得不承认,他是这辈子见过戴眼镜戴的最合适的人,成熟沉稳和斯文楚楚,矛盾在他身上重合,风韵一见难忘。

    “你来了。”

    男人撇下文件摘眼镜。管平越过温素,将饭盒放在桌上摆好,转身收起文件,“谢总,我就在隔壁,您有事叫我。”

    他步伐极快,眨眼门被重新关上。

    谢琛下床走到桌边,带了笑,“做了什么?”

    温素跟过来,开餐盒,“鲫鱼豆腐汤,小馄饨,蒸排骨,板栗鸡腿,你外伤高烧,油腻的肉食会加重病情。”

    “怎么不做点心?”

    初时吃那道山药枣泥糕,谢琛感动她心意,但若如今吃来,就绝非当时心境那么简单,是酥酥麻麻又酣畅上瘾的愉悦,这种愉悦一经出现,往后见到她的每一次都会反复重温。

    温素用纸巾又擦了一遍筷子,“……有外伤,吃枣上火。”

    她偏头避着男人视线,没发现男人变了动作。

    突然伸手,展臂一揽,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抱在腿上。

    病房温度高,男人贴上来的胸膛,喷在脖颈的气息,温素像被蒸熟的虾,又缩又红。

    谢琛从前兵种特殊,熟谙人体各个部位,也熟悉她。大掌隔着衣物,似撩拨似安抚,分寸和力道飘飘忽忽。

    温素无法确定他有心还是无意,身体自然反应,忍不住颤。掌中不堪一握的腰腹弓紧,又强撑绷直。

    “你还没吃饭。”温素嗓子也紧。

    男人温度透过衣衫,“我吃完就可以?”

    温素感觉他温度烫的吓人,要起身,“你好像在发烧。”

    “不是发烧。”男人闷笑,“护士刚测过温度。”

    温素推他,掌心也被烫了一下,她眼睛急切的水润,“你很烫,再量一下吧。”

    男人押着她腰,乌黑的长发泄了他一怀,像丝滑发亮的锦缎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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