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一下,不求比过她,只让我不太丢面子就好。”

    班琼听的憋屈又心疼,“你才是正室,怎么就叫小白莲逼到这个份上。”

    季淑华就想她义愤填膺,“二哥……心里有她,我不想跟她起冲突,叫二哥生气。”

    班琼咬牙,“可别叫我碰见她,这辈子就看不惯专门开在男人面前的白莲花。”

    季淑华拍拍她肩膀,笑的一脸伤怀。

    …………

    温素还是打了电话,有深夜季淑华接听前例在,她莫名胆怯,男人声音响起时,她察觉自己松了口气。

    温素心下戚戚,她以为从前经过那么多,至少能在感情中保持理智。

    原来是自欺欺人。

    迷人的东西都有毒性,她一点点接触,一步步深入,堕落的毫不由己。

    “想我了?”

    温素声音很闷,像感冒后的鼻音,“蔡韵在。”

    “那晚吹风生病了?”谢琛在文件上签下名字。

    “没有。”

    “那是谁惹你了?还是担心我?”

    “……蔡韵在呢。”

    谢琛合上文件,向后仰靠在椅背上,脑海里可以想象,她羞于人前,涨红着脸拘谨又羞赧的模样。

    “再等等,我这边忙完就回去陪你。”

    温素不想谈论回不回来这个话题,“蔡韵说我不用去官方主办的慈善晚宴,但他们公布的与会者名单有我的名字,我……是想问问……”

    谢琛一时不语,温素一直很静,静的省心,从未向他提过什么要求,不烦他,不扰他,这是两人相识至今第一次电话联系他。

    问的是晚宴,谢琛手指叩着扶手,“那就去吧。”

    他想对她好一点,退婚后她在医院肉眼可见的柔软,去掉道德负担,在病床上心意相贴。同时她过于敏感,季淑华每每出现,她会明显的不安,惊恐。

    这次晚宴,谢征只差明说其中大有文章,他本不想叫她蹚浑水。

    但若能定定她的心,不过多分出几分精力,护着她罢了。

    她挂了电话,谢琛短时间也无心投入工作。

    他翻出抽屉里被文件掩埋的烟盒,抽出一支在鼻子下过了过,忍了又忍,还是点燃。

    京城这两年秋冬风沙大,尘霾重,西北比京城更甚,更凛冽。风中卷起的石子飞跃顶层,拍在窗户上,玻璃沙沙作响。

    从他的角度能俯瞰整个昌州这座西北小城,所有的建筑,道路,亦或者行人、景观,全被呼啸的风沙笼罩,土黄色的,和他记忆中所有西北女人一样的底色,彪悍,豪迈,泼辣……

    到底是如何孕育出她,温静文文,又悱恻像细绵雨丝,蓄着江南轻愁,只要走近她,悄无声息中产生不舍。

    管平从京中调珠宝礼裙,消息瞒不住季望平,他一直密切关注谢琛动向,身边秘书觑他脸色,不敢延误,特意亲自跑了一趟昌州。

    秘书到时,恰逢班琼也在,她从季淑华这里调了几套珠宝,衣裙款式件件设计到她心坎上,没忍住改变主意也要参加晚宴。

    有外人在,秘书吞吞吐吐。

    班琼世家长大不会没眼色,她起身要避,季淑华拉住她,“我的事你都知道,没什么要瞒着你的。”

    季淑华示意秘书开口。

    班琼简直受宠若惊,季淑华以前傲的很。

    上流社会的名媛分两种,一种享受家族供养,安心听从家中安排联姻,比如她。

    一种借由家族资源,比男人拼的更用力,也更狠,比如季淑华。

    拼出地位掌了权势的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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