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看不起她们这种混吃等死的米虫。

    不管以前如何,季淑华来昌州后确实变了很多。

    “季总听说谢总紧急从京城调了一批珠宝首饰和礼服。”到底有班琼在,秘书不好传季望平原本的质问。

    他换了措辞,“您知道吗?”

    季淑华面上看不出如何,班琼先气的冒火,“二哥是真被那个小白莲迷住了。”

    季淑华立即牵强的笑,“现在知道了,我……还是想等二哥,你回去告诉叔叔,别担心。”

    秘书了然于心,前半句是个班琼听的,后半句才是要回的话。

    他出去后,班琼安慰季淑华,“咱们圈子男人都这样,可这么些年也没听有那个情妇上了位的。二哥不是轻狂的人,他醒悟过来,绝对会娶你的。”

    季淑华垂头惨笑,“二哥说……温小姐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纯洁无辜。”

    班琼愤然冒火,“不是,她纯洁?一个离过婚,大学勾勾搭搭,换工作比换衣服都勤的女人纯洁?”

    那她们这些结婚前保持忠贞的世家女人是不是能申请牌坊了?

    “我劝过二哥,但……”季淑华掩面,心中痛苦不言而喻,“二哥不听我的,觉得我空口无凭,诬陷她。”

    往常班琼再傻,聊到这步也会察觉不对,但她孕期情绪波动,加之季淑华的今天,就像她没怀孕的明天。

    班琼对温素的印象,从讨厌的情妇小白花,变成人人可以诛之的妖妇。

    温素恍然未觉。

    别墅里来了很多安保,十几只丝绒盒子在她面前一一打开,钻石翡翠珍珠,以她的眼界只能说上一句耀眼。

    蔡韵来昌州之前,在京城没少见识。

    称得上品味佳,是不是一等一的档次她分的清辩的明。

    桌子上第一排的玛瑙和玉石她不怎么留目光,小声跟温素解释,“这类玉石不值钱,您若喜欢,建议您选成色好的,比如羊脂白,栗黄玉。”

    跟着珠宝的安保,置若罔闻。

    蔡韵看第二排,老坑玻璃种的翡翠耳环,水绿水绿的,她摇头,“不如您楼上那对耳坠莹润。”

    那对耳坠她收拾衣帽间才发现,吓了一跳。

    省城地产峰会后,她们因为裘齐放没有久留,但她知道谢总带着季淑华参加了一个拍卖会,压轴的帝王绿冰种耳坠被他拍下。

    那时,都以为是送给季淑华的。

    管平特意叮嘱她,别再在温小姐面前提起,但他叮嘱的晚了,她已经提过。

    没想到,隔不久会在温小姐衣帽间看到。

    恰逢谢总包庇季淑华和大季总,她觉得是补偿,就没再跟温小姐提起那对耳坠。

    温素有些怔忪,女人天生对亮晶晶的饰物有种偏爱,她不能说面对珠宝毫不心动,那是假话。

    可她脑海里浮现的是深紫碎钻的手链,和那对莹润碧绿的耳坠。

    谢琛纪那种严肃持重的性格,会揣着丝绒首饰盒,笑或不笑,盒子递给她时,都让她觉得梦幻的不真实。

    蔡韵拿手在她眼前晃晃几下,温素猛然醒过神,“蔡韵,我不用这些,楼上衣帽间有对耳坠,我带那个就好!”

    蔡韵有些恨铁不成钢,她不喜欢贪婪浮躁的女人,却偏偏最想温素贪一点。

    一辈子很长,感情是最不稳定的因素。在京中见多了上流社会,情比金坚一朝一夕又成空的风流事迹。

    她想让温素在最合适的时间存下最不变的东西,首饰,房产,股票,公司……都比感情牢固。

    这一批首饰送过来,温素带过的,男人绝对不会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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