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班琼视线扫过温素身上礼服,“温小姐大名鼎鼎,如今一见名副其实,不如喝一杯?就当认识认识。”

    身后侍者递上两杯红酒,班琼却提前一步都接过去。

    温素疑惑望她。

    班琼瞥了一眼周围,人群攥动,视线投注,她笑的格外欢畅,“温小姐,连酒都不接,好大的架子。你这样看不起我,我很不高兴。”

    温素还未开口,班琼扬手,葡萄香的酒液迎面袭来,一瞬间冰冷兜头而下,酒液滴在白色丝质长裙上,开出一朵朵猩红的血花。

    蔡韵被她猖狂惊住,一时没有反应。

    酒液冰凉在裙摆上洇开,后背是人群指指点点的哄笑,温素难堪的无地自容,全身在隐隐发颤。

    与此同时,谢琛与周皋正进大厅。

    他身高足,行走间挺胸昂首,即使人群憧憧,他一眼扫过也能看清场中实情。

    温素瑟瑟立在场中间,脸上长裙一片酒渍狼藉。旁边班琼得意的脸,手上空掉的酒杯以及蔡韵醒过神的手忙脚乱。

    大厅里奢华悬吊的水晶灯过于明亮,灼白的光线映清他的脸,由平淡沉向阴鸷。

    周皋在旁边见了,额头立时冒出冷汗。

    场中如何,没有问的必要,班琼本就娇蛮,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动手也不是没有过。

    但再离谱那是两口子关起门,自己的事。没想到她居然敢公然动手,他觑着谢琛,“二哥,指不定有什么内情,你先降降火。”

    谢琛推开他,阔步穿过人群。

    蔡韵庆幸带了包,包里装有外套,她没来得及掏出来,温素身上已经披了一件,尺寸很大,从头罩住她,被外套的主人护在怀里往外走。

    她立即跟上,“谢总,休息室在左边。”

    谢琛脚步一转,顾及怀中人苍白的脸色,他放缓速度,轻轻握住她的手,“别怕,是我来晚了。”

    温素才抬头看他,红酒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你怎么来了?”

    谢琛推开休息室的门,“忙完就过来了。你怎么会跟她起了冲突?”

    温素一僵,进房间后,她拉开距离,“没起冲突。”

    “没起冲突?”谢琛皱眉,“她为什么泼你红酒?”

    温素说不上何种滋味,心中豁开一个口子,呼呼的风狂灌进去,冷的她止不住战栗。

    那杯红酒是报复,替季淑华的报复,话里话外都是她心机叵测,伤害季淑华。

    倘若温素问心无愧,大可以反驳,但在谢琛退婚这件事上,她问心有愧。

    休息室离大厅不远,周皋拽着班琼走的磨磨蹭蹭。

    圈子里,他跟谢琛关系最好,但他还是挺怕谢琛的。

    不止他,就算季淑华、谢三,哪怕上一辈,和谢琛打过交道的都挺怵他。

    平时尚好,平和的很。可沉下脸生了怒气,一双眼睛黑的像火似冰,渗人的很,甫一对上,情不自禁心下发虚。

    班琼比他更怕,“二哥不是在医院看护淑华吗?怎么会过来?还跟你一起?”

    周皋攥紧她手腕,“知道我们不来,所以你明目张胆的欺负她?”

    听话音,周皋屁股不正,像护着那女人,班琼顾不上心虚,横眉瞪他,“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女人?觉得我泼她酒,过分了?”

    周皋无语,“大庭广众之下,你泼酒还不过分?”

    班琼甩开他,伸手指着他鼻子,“姓周的,你搞清楚,我才是你太太,明媒正娶,怀着你的孩子。你是我丈夫,不是她丈夫,我泼她酒,你不问我,倒是关心她。”

    “这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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