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问题吗?”周皋一顿,又软下声,“你怀着孕,二哥不会对你怎么样。待会进去后,好好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道歉?”班琼气红了脸,“周皋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叫我跟一个贱人道歉?她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迷的你们这些男人个个护着她?”

    “什么迷的护的。”周皋就怕她胡搅蛮缠,又不想跟她吵,“你都动手了,就道句歉又不会少一块肉。”

    班琼恨得咬牙,“好、好、好,你是真被那个小白莲迷住了,道歉是吧,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她甩手走人,留下周皋站在休息室门口进退踌躇。

    恰逢蔡韵开门出来,退是退不得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房间里不见温素,只有谢琛靠着正中间的长沙发,手中烟盒开了关,关了开,一支烟来回抽出,又塞回去。

    “二哥。”

    男人没理,注视着指间的烟。

    周皋递上火,替他点燃,“吓到温小姐了吧?”

    谢琛瞥他,任凭烟燃着,没吸一口,“班琼呢?结婚几年了,还是以前小孩子?”

    周皋红脸,班琼和他刚确认关系时,在京中住过一段时间,她自小在西北长大,不习惯京中风气,大事她没胆子犯,小事惹了一箩筐,他跟在后面收拾过几次,用的借口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那时她刚成年,现如今这个借口是如何都说不过去了。

    “班琼……她怀着孩子,激素刺激,情绪上波动可能有点大。”周皋垂头认错,“二哥,这事是她不对,我替她赔礼道歉,欠二哥一个人情。”

    谢琛兀自笑出声,“你人情很大?”

    周皋仰起头,“我人情跟二哥没得比,张应慈和于兰的供述已经提上去了,在批捕杜建平这件事上,我的人情保管能叫二哥满意。”

    男人吸了一口烟,眼神凉渗渗地,“证据确凿,批捕顺理成章,还需要你的人情?”

    周皋一顿,“二哥……那再加上我收藏那只纪州手竿,现在市面上绝对找不出第二只。”

    谢琛面色沉翳,“你这么舍得?”

    周皋叹气,“班琼从小娇生惯养,她就这脾气……”

    男人嗤笑,干脆打断他,“班琼娇生惯养,她就得受着?以她的脾气,脸都不会跟人红一下,正好让你家班琼倒酒?”

    周皋落个没脸,一转身就走,“我现在就去找她,肯定让她给温小姐亲自赔礼道歉。”

    他出门离开,谢琛走到换衣间,抬手要敲门,才发现门没关。

    一条细微的缝隙露出女人腻白的脊背,手背到腰后,指间几次勾着拉链,拉上去又滑下来,弹出硬塞进去的臀部,露骨又极尽婀娜风情。

    温素急得后背出汗,侍者送进来的衣裙腰部合适,但胸臀部位小了很多。

    S码的衣服她从前看都不敢看。市场上衣服合适她的都要大几个号,才能容下她的胸和屁股。

    像这件拉链过了腰,就再拉不上去。

    她拢过长发,压着胸想再尝试尝试,没想到不进则废,拢头发的功夫拉链再次褪到屁股以下。

    温素憋气收腹,一手按在胸口,一手往下再探,拉链没摸到,倒是摸到她再熟悉不过的指茧,温度烫的她一惊,连忙回头。

    谢琛不知何时进来,领带取下缠在手上,领口扯得松松垮垮,他伸手翻出温素衣服的标签,“不是你的码数,衣服我让蔡韵回别墅取了。”

    “那我先换下来。”

    谢琛没让,他领口露出一大片胸膛,贴上她后背,“换下来穿什么?”

    温素不习惯在外面过密的亲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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