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起来,就像缩进壳子的乌龟,她不出来,你就永远毫无下口的余地。

    谢琛眉间涌起一股阴郁的野性,单手扯开领口,“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温素眼眶酸着不出声。

    肩膀突入起来的一股巨力,她抵抗不了,横向被压向男人。

    谢琛另一只手松开安全带,腰身前倾,温素额头重重抵进他肩窝。

    他衬衫领口扯得太松垮,皮肤相贴,滚烫的温度,温素情不自禁一颤,忍不住伸手推他。

    “谢琛……”

    谢琛更用力,“不是没有话说?”

    他怀抱更热,浓厚独特的个人味道,闻的久了,像岁月陈酿,沉淀出成熟,又夹着凶猛的野性。

    男人的味道,往往跟他自身性格挂钩,谢琛不会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但温素也没发现他脾气有多坏,最初有过两次,一次在书房逼她坦露自己,一次因她为了何文宇撒谎。

    从那以后,在她面前最大的火气,不过是摔了两次门。

    想的越多,温素喉咙越晦涩,“放开……”

    她尾音拖长,颤颤巍巍。

    谢琛是很坚定的男人,决定的事,没有商量和反抗的余地,却在她身上屡屡例外。

    他俯低头,也挨着她脖颈,“理由?”

    一字一吐息,温素颈侧起了密密麻麻战栗,不适到绷紧,“不习惯……”

    男人眼神阴沉下来,“不习惯我,那习惯谁?何文宇?”

    两人之间猛地提起第三个名字,就像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温素紧紧闭上眼不出声了。

    男人也恼了,双手握住她肩膀,视线一寸寸细细审视她表情,“连看我都不乐意?”

    “没有。”温素脱口而出。

    “睁眼看我。”

    他声音有了五分火,低沉音色饱含愠怒,压迫凌冽。

    温素心脏皱皱巴巴紧缩成一团,下一秒被板住下巴,与他对视。

    四目相接,她眼中聚着一汪水,谢琛烧着一团火,“喜欢他?”

    温素视线艰难聚焦,定定望进他黑沉眼眸。

    这一瞬间,温素冲动极了。

    她和何文宇全是误会。

    他和季淑华却实实在在。

    从季淑华到昌州后,一团乱麻的关系固定成三角。

    她也想问个清楚明白。

    省的心存愧疚,总觉得无颜见人。

    可对视良久,温素又心灰意冷,“你有季小姐,这些不重要了。”

    谢琛眼中火几乎窜出眶来,手上力道情不自禁加大,“哪里的季小姐,我婚都退了。”

    温素想起肖云漪,“退了……还能续上。”

    谢琛怒笑出声,“兔子胆子变老虎,就你知道我续上了?”

    温素不否认她胆子比初时大多了,一次次挣扎反抗,男人不会欺辱她,不会对她动手,摔门而去的力道都控制。

    她无可避免被男人的行为纵出气性。

    温素攥紧手,“我知道。”

    她执拗至极,谢琛彻底被点燃,“那你知道什么?”

    温素睫毛蓦地氤湿,她眨了眨,干脆闭上眼。

    一脸沉默不合作,抗争到底。

    谢琛很强势,他但凡给台阶,没人跟他犟着不下。往往态度稍松,台阶都不用给,对方自己就退下来。

    没想到,最柔软的女人有最硬的刀子,不伤人,专气人。

    车辆后面响起一阵尖锐鸣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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