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涩害臊,此地无银三百两。

    王阿姨见过大场面,很老神在在,“温小姐入夜就一直在阳台上等您,我每次劝都答应,每次进来没一会儿又站到阳台。”

    温素彻底缩起来了。

    谢琛眼底漾出浓厚笑意,冲淡脸上眉浓目深的疏离肃正,整个人舒展松弛下来,刚硬沾了一丝柔软,比平常人更撼人心魄。

    王阿姨看的傻住,她在谢大家从事多年,见过许多次谢琛。

    即便跟谢大一家相聚,衣冠楚楚正襟危坐,酒醉时也沉稳端正的压迫,不苟言笑,十足威慑人。

    谢琛斜她一眼,摆手。

    王阿姨立即会意,沿着墙低眉顺眼溜进保姆间。

    温素听到她离开得脚步声,室内又寂静的很,头上男人闷闷的憋笑声在咫尺距离震响。

    她羞愤交加,望他一眼。

    那一眼,眸光挑在眼角,上扬的生媚,人又安安静静,媚勾人,静很纯。

    谢琛心猿意马拥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拍你一下就瞪我?”

    温素别开脸。“你故意的。”

    她提醒过,王阿姨在厨房动静不小,男人性子警觉又敏锐,洞察力惊人,不可能没有发现。

    谢琛发现了,所以他不喜欢家里雇有佣人保姆。

    以前私底下谢大抱怨过,在家里夫妻亲热动静大一点,场地亮一点,是众耳闻闻下偷情。

    他隔着衣服捏她腰,温素避不过,被他闹得笑出来,“谢琛。”

    男人咬她耳垂,“理我吗?”

    他手不老实,捏完腰,一路向上,拿捏住她。

    温素胸挺翘,弹润,他茧子正磨在敏感点,她忍不住起了战栗。

    可保姆间里就在厨房旁边,隔着一扇门王阿姨短时间不会出来,但丝毫的动静听得见。

    温素怕他过分,慌忙点头。

    谢琛手臂用力,揽起她腿弯,一瞬间温素发现自己身体悬空,“谢琛……”

    她又压住惊呼,“放我下来。”

    男人步伐跨度大,话音落就到卧室门口,“开门。”

    他一手固定她,另一手在她身上贴着曲线留恋,确实抽不出手开门,温素脸上燃了火。

    主卧床是圆形的,跟常见的方形家居床,多了一股成年人都意会,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热辣。

    谢琛刚坐下,温素在他胸前溜蹭出去,闪身灵巧爬远。

    男人没防备吻落了空,气笑了,“过来。”

    他眼睛亮的很,温素下意识并拢腿根,昨晚在酒店,像是证明他没碰过别人,男人可劲疯狂一晚。

    次数不过分,可他爆发又持久,狂野变成凶悍,在外面又没抹药,她今晚实在顶不住。

    谢琛看着她,目光越来越深浓火热,“等我去抓你?”

    他嘴上出声是诱敌注意,手上才是真章。

    温素没当过兵,绝非侦查强干的对手,眼前一花,整个人就地仰倒。

    谢琛那张立体深邃的脸,悬停在上方逼视她,手臂固定在她脸两侧,半个身子压上来,“想玩情趣?”

    温素一瞬间听懂了,全身血液都涨到脸上,手上用力推他。

    男人英武健壮,胸膛铜墙铁壁般,她手细又软,力道不足对他构成任何杀伤力。

    温素没预防一下能推开他,所以真当推开的时候,她自己先怔住。

    谢琛握住她手安抚她,自己却伏在床上不断咳嗽。

    他体魄一向强健硬朗,极少生病,起码温素跟他这几个月,只有两次发烧,后一次还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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