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那般掌握生杀大权,但兵马司能够游走于长安更街之间,自有便利之宜。

    “还要看华年中用否,可能担得起指挥使一职。”

    云嫣然却仍狐疑的看着他,只觉事情定然不只这般简单,若只想找个自己人,苏钰显然有更好的选择,为何非要寻华年呢?

    见云嫣然眼中满是探查,苏钰无奈叹笑,只好又道:“还有便是你我大婚那日,他未曾来劝酒。”

    不但没劝酒,反是还试图帮他解围,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不让人讨厌。

    “就这样?”

    苏钰认真颔首。

    云嫣然忽然觉得苏钰其实一点都不复杂,只要你待他好,他便一定会给予回馈,真真面冷心热。

    苏钰捏着云嫣然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他墨色般幽深的眸中早已没有了寒潭般的冰冷,千里冰封已被暖阳融化。

    “莫要再想旁人了。”他语气略有不悦。

    她这颗小脑袋里装了太多东西,就连晚上睡觉都会梦到赚钱的营生,睡醒之后第一件事竟是下榻跑到桌前,连忙拿起纸笔记下来,生怕自己遗忘了。

    “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只需看着我,做你我二人该做之事便好。”

    声音如冷玉,霸道而又缠绵,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视线定定落在她微张的粉唇之上。

    桃花娇嫩,引人垂涎,他刚欲俯身吻下,外间忽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芬儿在外道:“王爷,太王妃唤您去问话。”

    两人动作一僵,云嫣然登时红了脸,忙一把推开苏钰,可待看清苏钰阴郁的脸色,她又不厚到的“咯咯”笑了起来。

    苏钰扫她一眼,冷冷道:“由得你笑,晚上有你求饶的时候。”

    云嫣然顿时笑意一僵,连忙露出委屈巴巴的可怜表情,苏钰却无半分怜香惜玉之心,随手拿起大氅走了出去。

    芬儿心有余悸的拍着心口,“王妃,王爷是不是不高兴了,方才他好像瞪了奴婢一眼,吓死奴婢了。”

    “呃……他,或许吧。”云嫣然抽抽嘴角,支吾着苦笑回道。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那个锦娘可还安分?”

    芬儿为难的点了点头,“她和春华不一样,自从来了锦华院便一直规规矩矩的做事,平时也从不往正屋凑,奴婢和阿芙吩咐她做什么她也没有二话。”

    没有错处,想发作她都难。

    云嫣然点了点头,“继续盯着她吧,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

    你去库房把宫里赏赐的那几匹团花蜀锦找出来,快到年节了,改日我回金府时给娘亲和舅母她们带过去。

    金家虽不缺绫罗绸缎,但蜀锦难得,让她们裁做新衣最合适不过了。”

    “是。”芬儿欣然领命,忙去准备。

    快到年纪了,云嫣然盘算着给众人准备的贺礼,却不知此时苏钰正在经历一场审判。

    ……

    “听说你举荐了华家的公子做兵马司指挥使?”林氏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是。”苏钰也答得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一旁的苏恒忍不住插嘴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位置前后打点了多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胳膊肘朝外拐呢!”

    “举贤不避亲,你倒好,把自己的亲弟弟一脚踹开,苏钰,你到底动得什么念头!”林氏也随之厉声质问,眼中尽是不满。

    苏钰漫不经心的撩撩眼皮,淡淡道:“母妃也说了,我是在举贤,我觉得华年比三弟更适合那个位置。”

    “你放……”苏恒欲爆粗口,被苏钰一记眼刀飞过,登止声改口,“大哥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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